桓策昀走在最前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这是前女友还是现人啊?”
这样想着,时药梗了梗颈,忍着心虚开:“你都能在考刚结束就不不问地直接走人,你我为什么学医呢……你告诉我当初你离开的原因,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学医。”
他停顿之后再次开,语气比之前稍沉了些,却依旧透着定。
于是退而求其次,这才选了医学院。
“我也是……”
门外刚刚趴在门上的“战友”们动作停住,然后所有人齐齐起各自扭装作无事发生。
说完,时药扭走向病房门,带着火气把房门一把拉开。
……最开始是想选心理学的,但莫名其妙就遭到了时恒难得的阻止。
时药:“………………”
她没好气地睖了一房间里的戚辰,抬从众人让开的间隙里走了去。
时药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那些噩梦以后,我就已经定决心了……我不想再那样的噩梦,更不想那些噩梦有一天会变成现实,所以我放弃了保送学校,考了指挥学院。——这个决定远早于我离开。”
“你……”
其实明明和戚辰没什么区别,但她好像就是没法像这个男人这样这么理直气壮坦坦地说“当然是为了你”。
“……”
安静了没一会儿的病房,顿时又被涌去的特警队员们占据了。
时药被问得心里一虚。
看着男人那副油盐不,偏又面苍白的病人模样,时药心里磨了磨牙,忍住火气,面无表不见心不烦地对着病历板,“术后饮上注意摄白质……虽然是腔镜微创手术,但术后恢复上不能虎……问题让你的战友去询问主任,严格遵照医嘱。”
“那天晚上不止你害怕,我比你更害怕。后来我了很多个噩梦……梦见我没能替你挡住那个酒瓶,梦见你倒在血泊里,梦见我只能那样看着你陷危险却什么都不了。”
戚辰的气息稍稍急促,肺带着麻木的刺痛让他微皱起眉,将呼慢慢压去。
戚辰却也没给她开的机会,便皱起眉反问了一句,“那你呢,为什么会学医?”
戚辰恰在此时掀起帘,黢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时药这边走去几米,就听见之前那个被其他人叫作“桓队长”的人恼:“一个个都什么听觉,这反应速度是不是该退役了?连个小姑娘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看向病床上的男人:“你是因为那——”
“……”戚辰神微动,沉默来。
走去的时药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收回注意力走远了。
桓策昀笑骂:“我们现在就是来探望病人的病人家属,你少给我上纲上线的——快,老实交代啊——这局里大家都说你冷面阎王,白瞎了这么一张叫小姑娘稀罕的脸,到
“……”戚辰冷冷淡淡扫他一,“注意纪律。”
另几个声音委屈:“桓队长……这真不能怪我们,这病房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了啊,我刚刚啥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