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这么听我的话么。”
“这样说的话,似乎还真是有遗憾。”
戚辰忍了两秒,嗤笑了声转开。等绷紧了底的绪转回来时,想翻涌的浪也压回了平静
“额,哥哥,这里——”时药刚伸手,想问一句“疼不疼”,手腕就被人攥在了半空。
“……”她话音一落,那双手不松反紧,将她更往怀里抱了几分。时药正慌着神,听见那个沙哑的声音压到她耳边去,“我磕着了,疼……松不开。”
她刚刚是不小心叨了一小么……
戚辰神一变,几乎是在火车晃动的刹那就猝然伸手臂直接捞住了女孩儿近在面前的腰,用力把人揽回向座位——
时药委屈:“那是你说不让我动、我才不动的啊。”
时药心虚地想。
然而那锁骨的主人似乎丝毫没受到这反作用力,顺势压低了颌到她耳边低低地笑,无奈又贪餍:“你是傻的吧,兔?让你不动,你就不动……知兔是怎么被吃了的么?”
她有些气恼地低看向坐着的戚辰——这人竟然还真承认了?
只是这次还没等时药的目光落到戚辰上去,火车车突然晃动了。正拿着杯的时药无支撑,顿时重心失衡。
,神也四乱飘:“哥哥你……是不是还觉着有,遗憾啊?”
戚辰蓦地笑了声,嗓音压得哑来,上朝着站在正前方的女孩儿稍倾,“遗憾什么?”
戚辰唇角弧度愈发明显。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着后颈压回了怀里。猝不及防之,时药分明觉自己跟男生的锁骨来了一次亲密接——嘴唇被磕得生疼。
只是让时药奇怪的是,她的不动作似乎没让戚辰的“疼”缓解,耳边的呼声线反而愈发偏离了准线。
时药犹豫地抬起:“哥哥,你没事吧?”
“哦好……”时药听话地安静来,一动不动地缩在戚辰怀里。
“怕什么?”时药不解。
时药被这声音了一似的,耳廓以肉可见的速度泛起红,她挣扎了想站起,却发现腰间仍旧缠着一双手——而她此时姿势近乎是坐在戚辰的怀里。
那略微失了准线的声音让时药没怀疑这话的真假,她心里一慌,“我刚刚硌到你哪里了?”
时药:“——?”
车稳定后,“垫”动了动。微灼的气息从她的压来,那声线带着哑然无奈的笑。“没磕着吗?”
戚辰终于缓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时药往旁边一闪,缩到了自己的位上。她没忘气恼地转过来睖戚辰一,只是目光刚巧掠那人白皙的锁骨上那一块小小的红痕,看起来几乎要破了似的。
“哥哥你松手,我站不起来。”
“……那我要起来了,你让开。”
“也没有很疼……你不要乱动,停一会儿就好了。”
戚辰微眯起来看着她,“你怎么一都不知怕?”
时药小声:“明明是在装糊涂……”
时药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撞到了“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