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的眉心拧紧,“你别以为你说这些糊其辞的东西我就会被你骗到,哥哥至少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不敢当啊我的小祖宗。”
十几分钟前她就到了,但打给戚辰的电话却一次都没有被接通。而集训基地对外封闭,平常本来就不允许外人。
一言不发的孙小语迟疑地收回目光,说:“你这个朋友,是跟戚辰有仇吗?”
时药回得斩钉截铁。
第二天,周六,上午八。
“确实疯,”孙小语认同地,然后又笑着说,“不过很神奇地,好像在他上还能发现一种疯特有的引力啊。”
*
“他不是我朋友……跟个疯似的。”
“好啦,不说他了还不行吗?你怎么打算的?”
“……”时药翻她一,“我看你也快疯了。”
说完,沈骄把一张卡片到了时药的书包背带,然后他转全没正行地走了。声音传回到时药耳边――
她觉得自己本心是没打算来的,但是经过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了一宿煎饼之后,时药还是决定自己去看看。
“我就是单纯地来通知你――别以为那个传闻是假的,更别天真地相信戚辰是什么好人。他有病,你不知?”沈骄冷笑,“他比你想象中……可怕多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是已经上了你这条贼船了,只能祈祷不漏不沉……你到了之后别忘给我打个电话啊。”
爸妈那边,时药拉了孙小语挡箭牌,理由是她们俩要去参加班里同学组织的郊游。关慧打电话跟孙小语确认了时间地,也就把时药放行了。
“什么打算?”
站在集训基地外面,时药愁眉苦脸地盯着手机。
“不想。”
“好吧好吧……”
“不会的,我一定努力到不脚。”
“那上面是我的手机号,你想基地或者问戚辰的病,都可以直接找我。”
时药:“……”
时药攥着车票站在了车站外面。
“你昨天说你不会去找戚神也是这么信誓旦旦的语气来着。”
“嗯嗯,谢谢你,小语。”
临上车,时药还接到了孙小语的诉苦电话:“药药啊,你可真是害我不浅,你说这事万一败了,我在你妈妈那儿可就成了十恶不赦并且再也无法信任的坏小孩儿了啊。”
两个女孩儿隔着电话又嘻哈了一阵,才在车开去后挂断了电话。
时药直接把那卡片成了一团,拽紧了书包带往外走。
“别跟我装傻啊药药,我当然是问戚辰和欣的事啦……看这个沈骄煞有介事的样,好像还真拿着我们戚神和欣的把柄――当然,原则上我毋庸置疑地站戚神――不过你就真不想去看看嘛?”
时药目光复杂地看着对方离开,然后把那张卡片拿了来。
“哈哈哈……哥哥?”沈骄笑起来,“他算你哪门哥哥?你脆去问问他,他真是想当你哥哥吗?!”沈骄摆了摆手,“行了,我想告诉你的已经说完了,信不信随你。”
心,还酸巴巴地搅和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