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位年轻的父亲坐在山巅,一个小女孩儿在他旁指江山,畅想自己成为仙两届第一者。月华映的背影,显得无比温馨。
生女儿而产生的伤,此刻忽的隐隐作痛,仿佛有某种东西在渐渐弥漫于他周围一般。
他没来由的就想起了自家的女儿,前去轩辕帝将女儿抱走,父女两人同坐与斩龙台,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远的歌声依旧断断续续地飘来,悠扬婉转。
这五年来,白涟已经认清了形势,知自己难以和洪儒文分开,便不似最初那般刻薄。他五年的小心伺候,柔蜜意,倒也哄的洪儒文回心转意,不再计较五年前的那一幕往事。
苍冥到自己心的*开始在不断的膨胀,他有些烦躁,但是当他看向山巅那父女之间天之乐的背影时,终究还是决定忍耐,不去打扰那个小恶和墨言的相。他不想在昆山也得两条恶龙交战,天翻地覆的形。
他的手不自觉的朝着急需疏解的地方摸去,双眸微闭,整个人陷幻想之中。
同一时刻,被送房的洪儒文和白涟再一次发生了不愉快。
重奎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显得尤为安静乖巧,她仰着脑袋,亦跟着一同看向那轮明月。
苍冥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想要将这些东西仍走。但那种与生俱来,不断被压制的*,终于在这个时候蓬的抬。
洪儒文开始意识的抗拒白涟,甚至在大婚之时,都不愿去牵白涟的手。他知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但他到心中就是放不,他甚至有时候会想,言弟真的
苍冥信步乱走,不经意间,走到了墨言曾经常年练习的那片海滩。
墨言笑着摇了摇,吻了吻女儿的发:“不,看见你在我边,就是很好很好的。”
“嗯”重奎低声答应,也不再说话,但她终究坐不住,于是站起来围着墨言,炫耀自己在轩辕帝那里学来的新诗,又或者给墨言表演从岳峰那里压榨来的昆山剑法。
他的脑袋中忍不住窜两人相时的各种画面,甚至开始在幻想,把墨言就压在这片海滩上狠狠是个什么觉。
“天茫茫,人渺渺。仙茫茫,唯我昆山,乐兮忘兮……”
然而在山脚,苍冥的麻烦,再一次袭来。
可自从三天前,墨言一行踏上昆山之后,洪儒文整个人就又陷了另外的一种状态。
他踏海中,海浪将其淹没,又缓缓退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实在是,忍不去了。
苍冥心中到一邪火在不停的上窜,他本就是到一半生生的中断,此刻忍耐也快要到尽了。
这五年,虽然白涟并不怎么主动,但只要是洪儒文有要求,倒是十次中能够满足七次。两人也算是平淡和谐。
那里似乎还有着墨言的味,实在是……好难以忍耐。
“父亲,你有心事?”
自从有了女儿,墨言的全心思都转移到了那个小恶上。苍冥平时无法亲也就算了,今天以整天,他连墨言的手都没有摸到,全被女儿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