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肯答应,哄走洪通天后,赶紧亲自来找墨言,希望其能够帮忙阻止此事。
“墨老弟,你说该如何是好?洪山主怎么这么糊涂,那白涟不是个好的,近了他的门,必然惹事!唉,要是只在昆山惹事也就算了,怕是以后你我都不得安宁!”金参商忍不住抱怨起洪通天来,他自认和洪通天交也不错,却不料在白涟之事上,对方竟然和自己这样对着。
洪通天不是好惹的,墨言更不是好惹的。
金参商万万想不到墨言竟然会质问自己这等事。
他又仔细回想,当日洪通天如何心去接墨言,如今便是如何心去收白涟。
金参商见墨言无意杀白涟,这才放心来,问:“墨老弟你一都不担心?白涟若去了昆山,得了你师兄的信任,你的日怕不会太好过呢!”
墨言笑:“老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是不是?令外孙既然这么铁了心的要昆山,你这个外公的,何不帮人帮到底?守好自家不该给外人的东西,便也是了。”
如今明知金家长辈不同意,却偏偏一意孤行,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成全那对有人?!
这也是这几天,墨
但如今,白涟这么一闹,他不手,也不成了。
金参商虽然据一些传闻和亲所见,隐隐猜到昆山不和,但这是昆山家事,他不愿手。
墨言沉思片刻,意味深长的:“两家结亲,本是好事,以后可以互相扶持,共通退。只可惜白涟睚眦必报,此刻又有了我师兄靠山,这到底是结亲,还是结仇,就很难说了!”
当日洪通天是受墨升邪所托,便是有人疑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哪里想到洪通天竟然提前关,事起了变数。早知如此,就不该顾忌脸面带他来,只自己和对方敲定就好了。
金参商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墨言,试探:“老弟的意思是……”
金参商一愣,回味半晌,终于明白过来。
墨言一笑,:“我师兄怕是也铁了心的想要白涟,不然怎么会为他?”
墨言当日听白涟说什么“三日之,我必然让洪儒文心中只有我”云云,就心中猜到他大概会什么事,此刻听了金参商的诉说,倒是颇为讶异,没想到白涟动作竟然这样快,才一日之,就已经敲定一切。
墨言淡淡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他!若是真有那一天,金老爷你是帮我呢?还是帮外孙白涟?”
只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用,只得问:“墨老弟,你说该怎么办?”
金参商登时心底通亮,上打量墨言一,问:“墨老弟,你真不怕,和你师兄起争执?”
可若是帮了墨言,万一墨言得势,要对白涟斩尽杀绝,岂非亲自杀了外孙?本来此死不足惜,但他是女的独,金参商如何得了这样的狠心?
金参商正是为了此事心烦,他此次带白涟行,就是看准洪通天不关,昆山万事有墨言主,所以不怕白涟翻起什么浪来。
帮了洪通天,那就等于帮白涟在昆山坐稳了位置,若是白涟得志,恐怕对自己不利。
墨言:“能怎么办?这等人自然让他求仁得仁。若是怕他日后起浪,便早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