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沉沉地听着音乐,唱针刮在唱片上,发刺耳的细微声响。
老师的手渐渐地由抚摸变成了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大nei侧划动,得他简直想颤抖。手还一往上移动着,朝向大移动。
可是除了装睡觉,他不知他还能些什么。老师的手已经由上转了大nei侧。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很惬意的觉。
蒋思佑以为他要叫醒自己,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赖过去,却被他一步的动作搞得摸不着脑。
蒋思佑的心开始动,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第一乐章的柔板,有宁静的沉思,有悲哀,有光明信念的时刻,有伤心的疑虑,有克制住的冲动,有沉重的预,时而透意志和正在成熟的决心的充分,但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现了胆怯的请求……
蒋思佑从他呼的气中觉到他的心在狂乱地动着,从他在自己大上的博起的yin经觉到他郁的翻。
听众都哗然,本来应该弹的,却变成了。
蒋思佑没有理会底的声音,只是闭着睛,全神贯注地弹奏曲。
他就趴在琴盖上听,却不知不觉地发沉,当他眯着,快要睡时,老师走了过来,坐在琴凳上,与他并排。
……他觉到老师放在大上的手在轻轻地动着,隔了层薄薄的布料,像用羽轻挠一样,指腹带来温的肤质。
老师的手一上移,然后在他的腰上停了来,犹豫了来。他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得能灼伤肤。
钢琴是他的一切,甚至连第一次跟男人,都是听着钢琴的。
乐声萦绕在犹豫不决和神秘莫测的彩和中,但也显得沉重和压抑,仿佛意识到自己掉无法避免的深渊。
熟络到能够哼唱的曲调。
距离现在,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因为发育比较晚,yinmao都还没长全,只是淡淡的一圈绒,没有遗过jing。
算穷困潦倒,也一直没有痛苦,只有纯净的乐。这临终前的作品仍是如此,只有那种沐浴在天国的光芒之中的觉。
终于,他的手指挑开了蒋思佑的腰带,了去。
小快板开始了,不间断的绪变换,一直在
蒋思佑无法忍受地抖了一,他在害怕,而这害怕中也夹杂着某种渴望。
蒋思佑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那时还不懂,他没有想到一个轻轻很随意的动作会意味着某种阴谋,那时候,他还太小。
事件发生得很偶然,那天,教完课,却起了雨。父母席酒会去了,蒋思佑弹累了,拿了张唱片放,贝多芬的。
父亲特地请了位老师教他钢琴,记得那人叫范尹,手指很长很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过比他的手更漂亮的手了。
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害怕。
老师的手伸过来,落在他的大上,类似不经意的动作。
接着,很轻的抚摩变了味,变成了明显的抚摸。在大上打着圈,蒋思佑现在已明了了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