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洋洋,一杯又一杯地喝肚。妈妈又拿来了红酒,让大家喝了个尽兴,除了爸爸。他一直都低著,不说话,手也在颤抖,动都不敢动,我以为他很难受,本想就放过他吧,这时正好筷掉地了,我拾筷的时候看见桌底爸爸的裆鼓起了一大块,,原来他正在呢。
屁里面。
一家坐到了桌边,开始为我唱生日歌,舅舅举著酒杯说:“另文长大了,来,一杯。”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大家都给我鼓掌,说:“好样的,另文是男汉了!”“另文真的长大了啊!”
爸爸从来都不喜麻将这类赌博的玩意,何况他屁里还在牙刷,想也不可能去认认真真打麻将的。现在不是我让不让他把牙刷拿来的问题了,恐怕他自己都舍不得拿来。
正好这个时候表弟玩腻了我的游戏机,跑过来跟我说:“哥你还有啥好玩的东西啊。”我抬看看表弟,表弟比我小三岁,现在上二,但是和他爸爸,也就是我姨夫一样,长得又又壮又胖,材比我还要结实比我还有,跟个铁塔呢。他一张圆圆的大脸上面尽是青痘和肉,把睛挤成了一条,嘴唇也厚厚的,样很憨,但是我知他其实鬼的很,初一的时候就开始看A片了。
爸爸他每走一步都兢兢业业,举步维艰,客厅里,桌上已经堆满了香的菜,还有一个大糕,上面著20字样的蜡烛。妈妈笑著招手:“来吧,另文二十岁生日快乐。”
他的脸很快红了,死死捂住嘴才不至於让声音来,我把整只牙刷都去,然後说:“爸爸既然净,那麽就一直刷刷里面吧,不许让牙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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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他提起,爸爸他看著我,哀求:“另文,这样我……我……”我把卫生间门打开,笑著说:“爸爸快去吧,你是一家之主,没有你怎麽行。”
他磨磨蹭蹭地坐到沙发上去,拿起报纸来看,他把报纸打开的大大,遮住了自己的脸和,报纸在轻微的沙沙响,我知他现在一定是在挪动自己,利用屁里的牙刷自,他真的是只不被人就不行的母狗。
我笑著说:“有个好玩的你要玩不?”看我神秘的样,表弟赶紧,我把他带到我房间去,让他到我房间的卫生间里先等著,我让他来的时候才能来,然後我走到客厅,看见书房的门被关起来,只有麻将声哗哗作响,爸爸还是坐在沙发上,看我过来了,有
爸爸坐到了主位置上,他坐的时候脸上的表非常彩,我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他勉地笑著看著大家,上冷汗直冒。
吃过饭,妈妈和舅母姨母把桌稍微收拾了,把碗筷都放到池里等著明天锺工来洗,然後他们就开始到书房里打麻将,姨母是中学老师,她说她明天还有去学校参加备课组,搓了几把麻将後就走了,舅母接替了她的位置,他们几个只要一打起麻将来,不通宵是不可能的,何况明天又是星期天,当然要玩个过瘾。
那牙刷还在他的屁里呢,这是欠的母狗啊,连牙刷都能他了。我心底简直笑翻了。脸上憋的真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