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倒也相安无事，杜悠予偶尔说说话，钟理铁了心不搭理，全然无视，只当杜悠予在自言自语。

「我是真喜你了。」

「说、说什么啊！」

看杜悠予真的

「靠！快还我！」钟理被说得烧红了，扑过去就要抢杜悠予从衣领里掏来的小玉佛，却被顺势抓住，一把重重压在椅背上。

「……」

以两人的关系，他就是该这样假装杜悠予不存在才是对的。

无论是近到无法回避的注视，还是紧贴着的压迫，都让钟理觉得呼困难：「你的想什么？」

杜悠予接过来，笑：「谢谢。」

中途歇来买快餐填肚，钟理把钱从窗递去，说：「来两份可乐汉堡。」

杜悠予就微笑了，「谢谢。」

这确实不是闹别扭的时候，钟理着上了车，甩了个客套，「麻烦你。」

「……」

吃完了抹净嘴巴，抬就看见杜悠予微笑地看着他。这气氛让钟理有不自在了，「喂，开车吧。」

钟理啃了两，自顾自嚼了老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推了一份过去，闷声说：「喂，我吃不完的，要不要？」

钟理一时满脸通红，立刻说：「谢什么，又不是买给你的！」

「时间还很多，可以歇一。」

「不然伯母早该知你已经和那个男人分手了，」杜悠予盯住他，「你这么孝顺，能让她开心的话，为什么不说呢？」

杜悠予侧过，两人靠得近了些，即使是温和的表也让钟理觉得有压迫。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了？」

杜悠予「哦」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看他恶狠狠把从窗接来的两个汉堡都各咬了一大，倒也没生气。

钟理恼得脸都紫了：「靠！你没醒啊？说什么梦话！少自恋了！」

杜悠予还真的低声回答了：「我想亲你。」

钟理涨红了脸怒骂：「放屁！」

「靠！我告诉你，你别犯贱啊！别因为Matthew跟我走得近，就又觉得我是块肉了！」

「歇什么？」

脾气：「我能走特别通，他们能吗？」

「她打了电话给我，问我你现在怎么样。她还不知我们的事。」

「你如果真的有那么讨厌我，早就把这个东西要回去了吧。」

「和Matthew一都没有关系。」

两人把车停在路边解决这简单的一餐。钟理埋闷闷地吃喝。他讨厌杜悠予装来的这种太过真的温柔和包容，更讨厌这人玩了他一次居然还想来第二次。

最厌恶的是竟然还会觉得动心的自己。

「我知你是喜我的。」

「你是因为仍然喜着我吧。其实你也觉得我们还没有完全结束，不是吗？」

杜悠予望着他：「我们好久都没这么在一起说过话了。」

「开开，」钟理挣扎着要踹开他，「我的不坐你的车了！这破演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