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说着人八卦就有不好意思，「是啊。」

颜可沉默了一会儿，答非所问地：「徐衍他真的很。他是很有魅力的人。」

钟理愣了一会儿，忍不住要去掏自己的耳朵：「杜悠予？」

颜可又不说话了。

「你……」钟理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你什么都知，怎么还能坐在这里？你就一也不恼

说着也不太好意思，「有打算举行个仪式确定关系什么的

「你怎么忍得了啊？」钟理无法理解，「不他有多了不起，他既然选择了你，难不是就该对你忠诚，只喜你一个？像这样算什么？」

「是同居没错。但是，」颜可似乎不知该怎么解释，「他也不是那么喜我的。」

火？」换成是他，他会把徐衍揍得比他现在还惨。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里颜可也渐渐觉得尴尬，就又说：「徐衍真的好的。起码以他们家的基因，比起他表哥，他用是专一得多了。」

吧？」

钟理有些茫然了：「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你别把他想得太坏了。他真不是花花公，他纯，真的。」颜可叹了气，脸上是累来的黑圈。

钟理难以置信：「你这是在替徐衍说话吗？」

「……」

「钟理，你可能不明白。我没什么特别的。他让我跟他同居，也只是暂时的。能让他迷恋一辈的人本来就不会是我。」

颜可说得没有半难过的意思，理自己全都想得通，但钟理觉得他其实是伤心透了。

轮到钟理莫名了：「怎么？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他是亲看见他们接了吻的，怎么也不至于是误会。

他的反应让颜可有些好笑，但终究也笑不起来：「不是两只三只的问题。这圈里谁不会逢场作戏呢。」

钟理惊诧了，「你是说，徐衍脚踏两只船？」

「他跟徐衍比，简直就是圣。」

「杜悠予就是太懂人心

颜可半天没说话，沉默漫长得让钟理都不安了，他才拍拍钟理的：「你啊，难你以为我是徐衍的什么人吗？」

钟理突然觉得那火辣辣的痛从背上跑到来了：「杜悠予会很多吗？」

苦笑：「他比徐衍明太多了，徐衍是冲动，想就去了，回来才知用脑。杜悠予从来是想好了才手。他喜猎奇，自动送上门来的他都不会太有兴趣，越难追求的他越喜，只要是拒绝过他的，他就千方百计地要把人家到手。」

「你也觉得这样有怪癖是吧？等到手了，他就觉得不稀罕了，这孩气倒是和徐衍差不多。」颜可笑笑，有些疲态，「不肯从他的时候，他死活要缠着你，等你觉得离不开他了，他立刻就腻了。」

钟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半天。

「只是你也知，这世界上比我好的人有多少啊？你看我年纪都大了，长得也普通，我有什么比其它人的呢？他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就偏偏看不见别人的好，只迷恋我呢？没这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