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蹲着没用,会比它先的。」
总不能让杜悠予知他是被亲得起了反应,没脸这么支着帐篷走到大街上去。
他一站起来,杜悠予就一把将他沙发里,在钟理反应过来之前扯他的。
「……」钟理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
「杜,杜悠予!」终于跟上节奏的钟理慌不可抑,杜悠予的整齐白牙让他心生惧意,「你什么……呃……」
声音也跟着了,自己变成什么味的糖果似的,被那趴在他间的男人肆意地百般舐吞吐,要吃肚里去。
「杜悠予,杜悠予……」
钟理顾得了上顾不了,被摸得一片慌乱,总觉得这男人像长了不止两只手一样,快让他抵挡不住了。
笑咪咪的温柔男人行动起来那是比虎狼都迅猛,钟理大脑还停留在「翘着走去洗手间会不会太难看」的思考上,杜悠予都已经成功扒了他的,把他分开了。
可惜杜悠予总没他期待的那么笨,看看他的模样,便笑:「我帮你解决吧。」
由于姿势的关系,得很深,钟理呻着想撑住什么东西,缓解那种被深的战栗,却被抱得紧紧的,杜悠予先不急着送,只反复亲吻他的脊背和脖颈,大侧,十足,亲得钟理腰,都忘了疼。
「我想到你里面去。」
理憋红着脸:「我、我有酸,想蹲一。」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来,像上次一样,嗯?」
「乖,我要去了,好不好?」
钟理全发,胡乱喊了两声,本无法抗拒那充满诱惑又带势的,杜悠予很快就从后面地填满了他。
钟理战栗着,勉用最后的理智垂死挣扎:「不行……」
这话用低哑湿的声音在耳边说来,钟理听得脊背都麻了。
「行。」
觉到被温湿的地方包住,钟理一嗓声音就全卡在咙了。
这也未免太牺牲了,简直不敢相信杜悠予在的事,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唇逗却又是真的,钟理伸手抓住他的发,被得全发,手指纠结着,脖都红了。
钟理气吁吁地张着靠在沙发里,脑里还晕乎乎的,为那从未验过的快而晕转向,杜悠予又把他抱到上,让他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腰上,将埋他颈窝里,着他的脖,双手托着他的,边用昂扬的磨蹭他,得他无法思考。
杜悠予啃咬了他大侧一番,得他服服贴贴之后,总算放过他,把他吐来。
随后的律动并不难接受,一胀痛完全比不上动带来的快,钟理渐渐克制不住发
杜悠予的声音带了眠似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到让你嗓都哑掉,让你不想停来。」边说话边手指不停,已经赤地贴在一起,手指上上玩他的乳尖和翘。
被看穿的钟理恨不得把夹到膝盖里边去:「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