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理一就又没声音了,面红耳赤。
钟理忙挣扎爬起来,杜悠予扶了他,两人都脸青白,同时急着问:「你没事吧?」
杜悠予「刷」地撕开一大块医用胶布,严厉:「你受伤,痛的不是只有你一个。」
然而匕首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在他上拉大伤,有人帮他挡住了,而后就听见「咯啦」的一声,手腕被扭错位的声音,接着匕首「铿啷」落地。
「差不多就这样了。我看,他们是认识你的。」
杜悠予看着他,笑了一笑:「我知了。」
就算加上杜悠予,两个人还是打不过这么一群,但他们好像本不敢碰杜悠予,无心恋战,仓皇着后退,一就跑光了。
钟理这才想起来:「难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杜悠予望向他:「说什么了?」
杜悠予苦笑:「主唱的脸很重要啊。」
在车上稍微包扎止血了一,两人还是把车开到杜悠予家。钟理只怕把这弹钢琴的一双手给毁了,重新小心包扎过,确认没伤及筋骨,又看杜悠予活动了胳膊和手指,吊在咙的一颗心这才放来。
杜悠予笑了一笑:「因为那是你。」
「说什么花了脸我就是废,叫我不要太嚣张之类。」钟理心想他哪有嚣张过,车厂没薪这边也还没收,只能靠欧阳贴补过日,没钱嚣张个屁。
「该你了,」杜悠予让他在沙发上坐好,「被打成这样,还不快药?你想让我担心死吗?」
光打过来的时候实在太过突然,众人一时都静了,睁不开睛。
「公司里还有好几支比你们更早签约的乐团。今
钟理听到刹车声和摔车门的声音,而后一个男人在说:「你们什么?」
「你他妈的吓死我了!」
用匕首指着他的脸的男人好像突然紧张了,顾不得他,一站起来,其它人也先后都松了手,像是对来人十分忌惮。
杜悠予给他破的地方都上了药,瘀青的就冷敷,冻得他「嘶嘶」个不停。脸上被刀尖划破了一,杜悠予上完药,皱眉:「留疤就不好了啊。」
钟理反过来安他:「没事,就这么地方。再说,男人有疤那不是更有味?」
「你才是。」
杜悠予衣袖被割破了很长一个,里面的白衬衫已经染上血迹了,把钟理吓得立刻扯开袖。胳膊上的伤颇长,幸好不深,只是不免血淋淋的。
他这一喊,边的男人立刻一匕首就恨恨划过来,钟理狼狈着险些就没躲过。第二刀紧跟着再来,任凭他再捷也只能觉得「这他妈的糟了」。
「唉,你怎么能拿胳膊去挡呢?人肉怎么跟刀比啊?」
「还有呢?」
「啊?」
钟理怕那人吃亏,急怒攻心,没爬起来就喊:「杜悠予你他妈的别过来,他们带刀的!」
钟理也「刷」地一满脸通红,束手束脚坐着不敢动。
钟理忙抓着衣服摆摆手:「我这都是肉伤,痛完了就好了,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