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已经被手指和大量剂开拓过的湿地方,酝酿攻势一般摩着,而后缓慢但用力地一。
杜悠予边用力送,边用指腹摩他立起的前端,微着咬他耳朵:「舒服吗?」
「说来,乖。」
杜悠予更用力了一些,钟理息呻的声音也跟着变大。
如此过了一些时候,男人急切的望似乎发了一,有余暇从容了,便又换了个姿势,略略转,抱着钟理躺去,让钟理趴在他上,上上,带挑逗意味地。
两人翻来覆去,杜悠予极是尽兴,享受得够了,好不容易才从他退来。
钟理被得又是心,又是腰酸,咙涸着说不话。杜悠予却又翻了个,把他压在,握着他的腰,律动着,息着低声问:「是不是很棒,嗯?」
「呜……」
纵一切的官能快消退了,脑略微清醒,钟理就觉得又怒又悲。
而即使是朦胧的视线里,男人也仍然是贵优雅的觉,妖兽捕般的侵略姿态,让他动弹不得,而后尽地享用。得有可怕。
杜悠予之后,便不再动,只抱着他亲他脖,听他大大气。停了好一会儿,等他得不那么困难了,才开始动。
「在生气?」
钟理又被得倒几凉气,又不能示弱叫痛,只好破大骂。他越骂,杜悠予越是激难抑,捧着他的律动,深深着他,得钟理不住地,齿都不清楚了。
洗你个。
躺在杜悠予上被了一阵,已是满大汗,又被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骑在杜悠予腰上,被杜悠予搂着,自而上律动。
「要洗澡吗?」
男人用和面孔不相称的野蛮力气着他,却还是富有技巧:「要我继续吗?嗯?像这样?」
全然占了上风的男人折腾人地画着圈,光看着他腰的动作幅度,就让钟理发麻,脸也涨红了,只好紧紧拧着眉闭上睛咬住牙。
和力气一起失的还有自制。钟理觉得都不像自己的了,无法纵,反而是杜悠予可以像摆充气娃娃一样摆他,任意寻求。
钟理有种从鱼钩上被放来的轻松。他这么结实一个人,却是整个被的错觉,全散架一般躺着,气息奄奄。
「…
钟理被前后夹攻得混乱了一会儿,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异样声音,和上男人的息。火,脸也跟着发,更加觉得失去力气。
漫长的激烈撞击,那凶狠劲让钟理不过气来。钟理挣脱不得地跨坐在他怀里,任他百般肆意穿,脑里已是什么都不能想了。
钟理痛叫了几声便咬住牙,觉得快要裂开了,本能努力放松。被缓缓填满的生动觉让他起了一背鸡疙瘩,恐怖地觉得微痛的酥麻。
又痛,又有一的舒服。比上一次的那种痛要好得多了。
钟理哪里是他的对手?被得胡乱求饶,早就顾不上自己是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