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灌了几微甜的不知名,燥的咙是舒服了许多,但心里是越来越害怕,觉得杜悠予那长得优雅又漂亮的嘴唇会把他吃掉一样。
钟理脸都绿了,忍不住哇哇大叫:「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我会揍你的!你给我小心……」
钟理慌乱地看着杜悠予赤了的上,腰,再往的分他实在没勇气看了。
钟理有些费力地想伸展一手脚:「呃……」
「好没?」
完全是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呢喃,钟理骨悚然,脊背都麻了,结巴:「不,不行。」
但再好看也没用,有过一次经验,钟理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杜悠予打算要跟他了。
「你酒喝得太多了,才会晕倒。」杜悠予低看着他,微微皱眉,「也没个节制,照你这么个喝法,迟早要酒中毒。渴吗?喝东西吧,这个又解痛,又眠。」
上次说错话之后,钟理还一直担忧会不会让他初愈的难言之疾再度发作,那自己罪过就大了,寻思着要不要再去跟人讨一些偏方什么的,只是不好意思开。
「舒服了吗?」
接吻的力和方式都意味十足,湿地亲了半天,杜悠予才放开他,直起来,有些息未定,微微眯起睛,眉梢角都是风,手便探过去解他的。
钟理在他面前平躺着,手上很想抓住个什么可以当武的东西,很是不安,「我要回去了。」
杜悠予伸了胳膊来,扶住他的背,却不把杯递到他嘴边,而是自己了一,然后嘴唇贴上来,相当自然地喂了他。
这回吻得更重。钟理被亲得气都不上来,又被压着,杜悠予还坏透了地把深深探他嘴里,连最后一空气都压榨净。
杜悠予微笑着,温柔地又吻了他的嘴唇,钟理「唔」地连声音都被吞了去。
这种明知故问的废话问题得到的,自然是行动上的一步回答。
钟理应了一声,胡里胡涂要欠起来,去构那个杯。
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晕得很,上绵绵的,有些花,半眯着,看见的东西都有圈淡淡的光晕,连坐在床边的男人也是。
钟理「呜呜」地垂死挣扎,拼命想说快还他氧气,渐渐觉得前发黑,居然晕了过去。
「混,混……」
杜悠予看了他一会儿,又亲了他一,盯住他,耳语般地低声说:「今晚就别回去了,嗯?」
钟理耳朵里嗡了一声。心慌张,手脚却不听使唤,两无力地乱蹬,睁睁看着杜悠予把他的上衣解了,剥来,而后又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动作优雅又好看。
钟理起了鸡疙瘩,清醒过来,忙手成虎爪之形,就想把杜悠予的脸住推开,却很快又被亲了。
「你、你什么?」
话音未落,嘴唇又被堵住了。
钟理原本也没有不舒服,只是酒醉无力罢了,被抱得发慌,连忙。杜悠予也就不再搂着他,把他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