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理窘迫不堪,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声说:「我们吃饭去吧。」
可惜来不及了,脑不够快的人就是吃亏。
杜悠予笑笑,视线低了一低:「你要这样门吗?」
等他来,杜悠予也已经解决好了,笑笑地看着他,见他仍然一脸不自在,便轻松:「钟理,你太保守了。」
只是杜悠予每次都笑微微的,觉得很好玩似的,被钟理毫不留地拼命推着脸颊,猛打也不生气,偶尔还会撒个。
钟理心挣扎,眉都打成结了,他很难说「讨厌」两个字。相信很多人都没法用「讨厌」来应付这个男人,事实上这人满的样还非常的。
在清醒的况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事,还叫保守?
虽然杜悠予总是「何必大惊小怪」的安抚姿态,他也从来不肯就范,每次都要左右躲闪,挣扎个半天,顺利挣脱。
「可……」
杜悠予笑着搂住他肩膀:「我知。」
钟理再傻,也不会真的认为跟男人接吻不算什么,他知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兴许欧阳以前跟肖家那小鬼也是这样。可他跟杜悠予?怎么能随便乱亲的。
杜悠予立刻从善如:「那不就好了。」
就着这种昏花,很难使抵抗招式的姿势被深吻了很久,钟理才想到,他那么多大理,他只要说句「但我不想跟你接吻」不就可以了吗?
大概是人长得太,大家就会对他分外宽容的缘故,两人居然都没因为这个而闹翻过。
钟理觉得不妥,但要辩起来一定是输给他,何况杜悠予还长着张无论怎么看也和「好」、「淫」、「邪恶」扯不上关系的脸,只能嘟哝着:「我是大老,讲大理我听不懂的。」便去找钱包,准备买东西吃。
钻车里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钟理觉得「超级大人」倒也是实话。不明白杜悠予为什么不脆从幕后转到台前,太浪费这张了。
杜悠予用那种让人骨发酥的声音问:「舒服吗?」
「顾忌那么多什么呢?又不损人,也不害己,享乐的事也未尝不可啊。」
「……」
「讨厌……倒也算不上……」
辩驳的话没说完就被杜悠予再次吻住,还被用力往后压,钟理站立不稳,急得呜呜直叫,双手乱舞,最后只能完全依靠杜悠予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仰天倒去。
「你讨厌这样吗?」
亲完之后,还抵在一起,都是鼓鼓胀胀的,钟理无尽尴尬,涨红了脸:「哈,这还真是……」
「去你的!」钟理边手脚利索地换工作服,边回应,「超级大人呢,羡慕吧?」
这天杜悠予又顺路来接他班,钟理尽兴地觉得能节约公车钱也好,但车厂的工友们都以为他常有好车坐,八成是傍了富婆,开始跟他挤眉了。
钟理羞愤交加,忙双手护住了洗手间。
「钟理,那位很有钱嘛,长得怎么样,不啊?」
掏手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