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可你的火,也该你来熄才是啊。」
听钟理歉,杜悠予住血的嘴角,反倒笑了:「其实你想这么,想很久了吧。」
「哟,要打就打吧,傻,看你们亲的,不会是那个什么吧?」为首的了个猥琐的神,钟理青筋都被激得暴起来了。
杜悠予被打翻在位上,还笑:「你那个样,我又醉了,怎么忍得住?」
钟理满心愤懑,劲收不住,拳向后一挥落在杜悠予脸上。
「我什么样了我?」
「屁!我拿你当兄弟!你虫上脑就忘了是不是?」
「你放屁。」
这一拳突如其来,杜悠予结结实实被打中巴,牙齿又磕破了嘴唇,半天说不话,钟理也愣住了。
不好,便回地:「凭什么?」
大排挡上一片混乱,老板来劝架,混混们要跟钟理拳脚相见,钟理被杜悠予架住往后拖,还兀自挣扎着要去和他们混战。
「回跟你在一起,我一定维持在可以开车的清醒标准
「就是招惹人的样。」
边怒骂争吵,边痛痛快快打了一架,钟理累得呼哧呼哧气,但憋着的那恶气似乎也消失了。
「哈,傻要给大爷逗乐来了吧。」
杜悠予为求自保不变猪,也还手了。两人都挂了彩,疲力竭各自靠着一边车门,看着对方狼狈的样,静默了一会儿。
「靠。」
钟理也知打架不好,尤其杜悠予在场的时候,便退了一步,跟着杜悠予要离开。
钟理被他一语破,脸顿时涨得通红。
钟理猛地扑回去,对着那个人兜就是一拳。
杜悠予自然也不会躺着当沙包:「你挂着那么大条鱼不让猫吃,有这种理吗?」
「就凭你傻呀,傻。」
「!关我屁事!」
「还耍横呢,屁的。」
「胡说八!」
两人回到车上,在空间较为宽敞的后座坐着,杜悠予拿急救箱,开始理自己受伤的脸。
「对不起。」
「有什么事都别憋在心里。在我面前,想说什么想什么,就尽来吧。」
「别闹了,你怎么跟他们一般见识?」
那桌混混嘻笑起来。
「还说不是?我本来不行的,被你招惹得行了,难你不该负责吗?」
钟理刷地就站起来:「说什么呢!」
钟理脸上紫涨了一会儿,忍不住再给了他的笑脸一拳:「妈的对我那种事!你喝酒喝得脑了?」
钟理又羞又恼,扑上去又给了他一拳。
钟理刚一动,就被杜悠予拉住。
杜悠予也站起来,钞票压在茶杯结帐,拉住钟理:「不在这吃了,我们走。」
「别跟这种人计较。我们还有事要谈呢。」
「对不起。」杜悠予被海扁了一通,歉的样还是很谦和。
「钟理,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