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早就因为疼痛而疲了,蔫蔫地萎缩在那里。虽然很累,上发虚,但酒劲散了大半,痛得人都醒了。
侵犯持续去,钟理已经不再反抗了,绷得紧紧的,每一次送的动作都带来小幅度的战栗,杜悠予更加望涨,动作凶狠地着他,翻来覆去地尽享用这个没有任何防护的男人。
杜悠予总算从他离,而后翻躺在他边。钟理这才从模糊的意识里渐渐恢复过来。
钟理只觉得后方火辣辣地痛。静不心来,也睡不着。
但受到冲击,他于本能,只会选择忍住声音,而不是大喊大叫。他这样的人,必须要有隐藏疼痛的能力,否则连工作也不会有。
承受了一个男人的重,钟理发不太舒服的声音,调整姿势地动了动。杜悠予抬他的腰,难耐地缓缓了去。
钟理张着,被迫承受的大幅度,一段时间的激烈撞击之后,他的反应只剩断续的暧昧息。
刚刚侵犯了他的人,现在就躺在边,神态放松满足,似乎还没从醉意中清醒,竟是又要睡过去了。
但折腾了半天,念还是没得平息,杜悠予只是亲他、摸他,并没有好心帮他把涨的望解决。他还是趴在床上,醉得手抬不起来,只能改去磨蹭床单,边发糊的细小声音。
钟理发沉闷的呻声,挣扎起来,然而杜悠予似乎比他更有力,制住了他无章法的反抗,持续亲吻他的脖,边在他沉重地律动。
心里忽冷忽,脑里又像有把火在烧。发生的这一切真是太难以接受了。
从来没有跟人亲过。几十年单的日不好熬,在这之前他甚至不知跟人在床上相拥是什么觉。
酒让人冲动,完全失去判断力,纵的只剩烈火熊熊的某种本能。杜悠予吻他嘴唇的时候他甚至回吻了,也在迎合,不停地磨蹭,寻求更多的摩和包容。
息与呻中的越发烈,肆意的交合接近,杜悠予激难抑地将他翻过来,将他双手分开压在侧,趴在他间,更深地反复,听到他压抑的呻,更是觉得腹炽难耐。
钟理痛得咬紧牙关,角有泪。他非常的痛,整个过程就只觉得痛,这辈都没想象过的痛楚,非常可怕,差就熬不过来了。
他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满,信誓旦旦跟杜悠予说不
事的诱惑力对他这样一个全无经验的成年男人来说,实在太大了。
钟理的后背略显瘦削,多了力活锻炼来的线条紧实漂亮,肤很光,在意味暧昧的灯光,隐隐有着蜂蜜的光泽。
他的背长得很好,面是瘦腰窄,翘,大修长,趴在柔的床上,几乎要陷那堆质细腻的织当中去,像丽的一小豹。
杜悠予在覆盖上去之前,已经了。
达到极致地满足了两次,杜悠予才停来,压在钟理上,维持着埋在他的姿势,息着,品尝餐后甜一般,亲着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