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间大突然碰到什么炽的的东西,钟理背上一个激灵,有如哥布发现新大陆一般:「……你,你有反应了!」
杜悠予倒也合作,放瓶,顺势反手着他的手指,就靠在沙发上,微微眯着,似醉非醉的。
心理造成多大的阴影,不由得满心同,便从袋里掏包装简陋的陶瓷瓶:「我们来喝酒吧。我朋友老家自己酿的,外边买不到这么纯的,好东西呢。」
这家伙男人味十足,却偏偏长得有那么女孩的样。不说话不动的时候,忽略结,光看脸,还真有些雌雄莫辨。
「咳,你还真是不轻呢。」
「不用担心,这肯定没问题的!」
钟理已经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觉得杜悠予能达到这种状态太不容易了,不好好把握的话,恐怕一秒这个恐龙再生一般的奇迹就要消失了。
看杜悠予只是不轻不重哼了两声,睛依旧眯着,大概是醉得爬不起来了,钟理只好用力撑着他:「嘿,不能在这里睡,会着凉……」
杜悠予「啊」地瞪大了睛,是同样吃惊和无辜的神。
「你是不是困了?」
看杜悠
钟理对上他眯着的角上挑的睛,心不由了两。
不用说得太明白,钟理也明白他的意思,男人其实是很脆弱的生,稍微受一打击或者有所放松,搞不好那种充血状态就消失了。也难怪杜悠予都不敢爬起来。
「……」杜悠予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你、你看啊!」钟理恨不得能拿个什么东西把他给定型起来,最好维持这一刻的状态,标本一般保持个一千年,「你能觉得到吧?」
这酒甘醇,不觉得烈,但后劲很大,很容易就不小心喝多。钟理喝得有些朦胧,看杜悠予也喝了有十来杯,就住瓶不再给他倒了:「好了,咱们不多喝,再喝要醉的。」
杜悠予站起,脚不稳,绊了一,整个人向前摔倒,把钟理结结实实扑在沙发上。
杜悠予好像害羞得不知所措了,简直要把埋钟理颈窝里,气息得钟理脖的:「但是,恐怕等一它就……」
「嘿,我就说你可以的嘛。药果然是有用的,过两天我再给你包两包过来。」
灯光调暗了些,再放一张跟气氛合拍的CD,杜悠予还了让人肌肉放松的香氛。两人坐在一起品酒聊天,甚是舒畅。
「嗯,我去拿茶喝……」
杜悠予黑白分明的大和他对视,脸微红,好像害羞了,小心翼翼地微微低,不再动。
男人神深邃迷离,嘴唇饱满,是漂亮的菱形模样,灯光竟有艳滴的觉,这样一张俊的脸让钟理背后连打了两个寒战。
超过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男人重量加上冲力,钟理只来得及「呃」了一声,差瞬间气绝。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杜悠予的脸就在距离不到五公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