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奕言的心一沉,一说不话来。
曲太医轻拍了一自己的脸颊:“都怪你这个老糊涂,臣误,臣多嘴,来,陛,把手给臣。”
“陛,你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曲太医闭目沉思了片刻问。
洪宝摇了摇,担忧地:“陛,你的脸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请曲太医来瞧瞧?”
沐奕言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老太医话里有话,瞟了他一:“曲太医,你就从实说吧,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沐奕言撑着坐了起来,还是觉得有些晕,便了。
田嬷嬷见她难受的模样,慌里慌张地了杯蜂蜜来,她一气喝了半杯,那种觉才稍好了一些。
片刻之后,曲太医原本轻松的表忽然凝重了起来,忽然收了手,示意沐奕言张开嘴,仔细看了看她的苔,重新搭住了她的脉门。
昨晚没有睡好,沐奕言不一会儿就呵欠连天,用罢午膳便小憩了片刻,这一觉便睡过了申时,醒来都有些晕乎乎的,好像有什么在烧似的。
沐奕言一蜂蜜来,恼羞成怒地:“这……这是从何说起?这是谁在胡编乱造!”
“曲太医你相信朕,朕和他们都是……都是清白的!”沐奕言气急败坏地。
曲太医一把搭住了沐奕言的脉门,潜心把脉了起来,沐奕言不敢再说话,这位老太医脾气古怪、医术超,先帝在世时就很尊敬他。
沐奕言的心里直打鼓,忽然想起那颗被袁霆祺灌去的什么蚀心。
“你的脉象不止是气虚这么简单,脉相奇特,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腑凝滞不畅,乍看之,居然是病膏肓之脉。”曲太医凝神了片刻,又换了个手切了一会儿。
“他们都回来了吗?”沐奕言的咙有些嘶哑。
沐奕言被他笑得心里直发,很想问问这位太医,他这是要去研究两名男如何能生个孩来不成!
骗似的……
“可臣再细细查探,却发现这脉象还有些许生机,仿佛陛□中有两力量在博弈似的,此消彼长,此起彼伏,这让臣有些看不透了。”曲太医喃喃自语,“难是中了什么奇毒不成?”
曲太医慢条斯理地背着药箱来了,一见到沐奕言的脸,便皱起了眉:“陛,龙要紧,有些时候还是要悠着,注意固本培元啊。”
“气虚力乏,前段时间我在北恒城,曾经吃不东西,一度很弱。”沐奕言想了想。
沐奕言张了张嘴,困难地:“曲太医听到过蚀心这毒吗?”
曲太医把得想捣蒜似的,中却满是笑意:“臣明白,不过就算不清白也没什么,陛喜他们,他们也喜陛,这两相悦之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皇室传承倒是大事,臣得去研究研究。”
曲太医摸了摸巴讪笑:“微臣知,陛和几位大人久别重逢,难免了些,可这男男之间不比男女,陛一定十分辛苦,臣会劝诫几位大人要节制的……”
“蚀心?”曲太医沉了片刻,“只闻其名,未曾亲见过,只听说这是邠国皇室的秘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