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休学半年，代孕的事只有我两个朋友知，之后复学学校要求院系评定，本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周易安当时在国外接受了一个外媒的什么随街访谈，那个访谈的容是关于同婚姻合法化的问题，周易安多说了几句，结果上了报纸版面。不知被什么人到学校BBS上面，我当年和他搬宿舍同居的事其实圈里的人都知，但还是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之前周田闹到学校的前科，院系主任受不了了，就把我开除了。”

王殷成说完之后刘恒过了好几分钟才抬，深一气，就好像刚刚从梦境中脱离来。

等王殷成醒过来的时候周田已经不在了，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套房里，rose就是那个时候现的。

“……”刘恒看着王殷成，很难想象刚刚二十的年纪里，王殷成是怎么熬过那大半年了。

周易安为了前程奔走，分手都不提断了所有联系；周田为了还债王殷成代孕，关了整整几个月；孩生后本来以为可以恢复最初的生活，却又当一棒，剥夺了他上学甚至翻的权利。

刘恒就好像完全临其中，看着王殷成的那段过往，受着王殷成的绪，甚至能看到王殷成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他的无奈不甘隐忍到最后的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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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殷成才是真的狠，给人希望再新手打破，哪怕最后一尸两命！

刘恒里闪过心疼，“你恨他么？”

为什么这么老实怀着孩――大了肚，让他看到希望，最后再亲手把希望掐死在腹中。

刘恒嗓堵着，心里一颤，突然想，是不是当年自己不柜不要孩，王殷成就可以摆脱厄运？但他又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那个代孕的case，王殷成是不是又会给别人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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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看他，心里的绪更加复杂：“周易安后来知了么？”

但王殷成命也真的很，孩的命更是，竟然谁都没有事！！

就好像那些场景全都复原了，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场景不停变换。

先是雪地的草坪上王殷成和刘恒面对面站着别，到后来王殷成一个人坐在他们租的房里收拾东西，再到后来周田的现，甚至是最后王殷成跨坐到阳台上，转侧朝周田冷冷一笑，接着纵……

两人沉默，王殷成觉得自己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王殷成到现在都很庆幸自己当时遇到了rose，要不然他的半生算是全都毁了。

“就差不多是这样，rose后来劝我把孩生来，并且帮我摆平了周田，我之后甚至都没有见过周田，也没再见过那个男人。”王殷成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显得格外轻，刘恒听得很专注，王殷成停的时候他几乎还沉浸在在其中。

王殷成：“其实这事说起来和他也没有什么太深的关系，但他当时错了一件事。”

王殷成想了想，淡淡：“应该不知吧，我不是很清楚。”

女人红裙黑衬衫，一栗卷发，样貌甜，看上去就和一个普通大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