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初六和儿就征了，紧要的大事一档接着一挡，里便免了除夕夜宴等等仪程，简单些说就是没过年。”顾贤说着敲了敲边放着糕的小桌几，又指了指上的衣服，“若真是着规矩来，中的吃衣裳人的赏钱样样都是细致琐碎又不得错的事。等明年你这个中皇后亲自抓起这些事，你能保证一切顺利？”

顾贤一笑：“你自己明白问题所在，我又何必训导你，年轻人就要放宽心大胆去，磋磨了锐气怎么成。你也好和儿也罢，无论错了什么，只要不是亡国灭族的大祸，总还是有你们母后父王和我给撑着。”

正事说完了，顾贤疼儿媳妇的心气就上来了：“赵尚书既是急急叫你去的，想必你晚膳也没用，想吃什么为父叫他们去。”

让顾贤一说付东楼还真觉得饿了，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吃什么，只：“煮碗面就是了，时辰不早了，也没

付东楼毕竟不习惯，皱着眉想了想恭谨回话：“其间分寸儿会自己揣摩的，儿谨记父卿教导。”

看付东楼似是还有自责之意，顾贤截了他的话：“你这次科举改革的主意若是真的有动摇本的问题，当初我也不会一句话都不说就让你实行。贼作祟，难你还能日日防着？他们没在科举上钻空也会在别的地方动手脚；不在试题上寻机会没准还会耍别的花招。(本章由77nt.更新)科举舞弊历朝历代屡见不鲜，又不是打你这了一遭。”

“再者说，现在舞弊案摆在这里，你已然了置，依为父看，你让赵大人住风声秘查幕后之人是很妥当的法。你连夜来为父这里还避人耳目，也到了小心谨慎。初涉政务就能如此，你得很好了。现在与其继续自怨自艾不如想办法将这事请彻底解决。”

“你是大楚的皇后，和儿重你看重你，你与他都是万万人之上的人，气势断断不能短了。为父并不是叫你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但有些时候，你为上位者，即便是了错事，也不能认错，你要让面的人知，哪怕你真的错了他们也只能认为你得对。一旦输了气势，居心不良之人就会认为你好拿易受人摆布，那后果就严重了。”

见儿媳妇自己想通了，顾贤便不再多言，：“三法司说是暗查，那也只不过是对百姓而言。在幕后之人中，三法司怕是和自家的没什么区别，谈何秘密，只佯攻引敌人的注意罢了。你父王训练的暗卫如今尽在为父之手，为父会吩咐他们去办的，有了消息便通知你。”

“儿此来正是想请父卿调用暗卫的，能有暗卫相助，此事定能尽速解决。”

“父卿说的是，是儿钻了角尖了。”付东楼起什么躬一礼。

顾贤教育儿极少平铺直叙开门见山，有时候安人都绕弯，对柏钧和如此对付东楼亦是如此。付东楼顺着顾贤的话想了想，忖度着问：“父卿的意思我懂，每个人都会有许多第一次，第一次难免犯错，可我这次确实是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