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翟大人的是否来自国师呢?不然。不同不相与谋。”
“不意打断你的话,只是觉得你所言甚是辟。”说着顾贤竟了一个“请”的手势,“你继续,孤静听论。”
赵良一愣,随即笑:“殿机。”言罢站了回去。
“大人所问刚好引本王想说的第二条,传。翟大人先奉国师之命后奉王太卿殿之命来为本王授业,其间不免传。无论是为人之为臣之或是其他,理总是没少讲的。”想到翟夕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付东楼忍不住笑意浮上面颊。
“大人少时启蒙,令尊为大人请了西席,大人可要称呼令尊为师吗?”
礼主科举事宜,与天学走得最近,对这种事也最。犹豫半天,尚书赵良班:“敢问王卿殿,翟大人授业于殿乃是国师指派去的,怎么也不能说全然与国师无关。”
说得起兴,付东楼也不觉得紧张了,竟还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从小太监手上拿起蜂蜜饮了一才接着说:“本王一国公府就大病了一场,而后前尘尽忘,此事大家想必都有耳闻。既然是什么都忘了,国师曾经教过本王什么本王自然也不记得。但本王素来尊师,与本王打过交的人,无论如何是何份,但凡指过本王的,本王皆尊敬有加。得知国师是本王的师父,本王又怎能不敬国师?是以,本王特意找了翟夕翟大人询问前尘往事,这一问,本王大惊,原来国师与本王的师徒关系不过是挂名罢了。”
“孔向郯学古、向苌弘学乐、向师襄学琴、向老聃学礼,由此得之,为师者不必是全才,术业有专攻,我们向别人学习的都是别人的长。年长的人就一定可以当年轻人的老师吗?也不一定。孔奉项橐为师,何也?闻有先后罢了。”
扫视群臣,付东楼见众人思考者有之盘算者有之,心觉得好笑:“众位若有疑惑尽可发问,就我一人说多没劲。”
“谢父卿赞许。”付东楼作揖致谢,而后继续,“孔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孔曾经师从郯、苌弘、师襄、老聃,更有神童项橐年仅七岁便被孔奉为师,这些人都比孔圣人更有学问品德更尚吗?未必。由此可见,弟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只有传我、授我业、解我惑者,才能称作师。”
“啪啪”的击掌声突然响起,付东楼回一看原来鼓掌的是顾贤。
“本王冠礼之前,锦官城除王太卿殿因国师提亲之故知晓这关系,再未有人知晓国师就是本王的师父,这也就罢了。昔日授业,国师亦未曾亲自教过本王,本王能识文断字聆听圣人之言还要恩于翟大人,一切尽皆翟大人所教。国师未曾授业于本王,算不上本王的老师,此其一。”
都不说,那本王就来说说自己的看法。”拢了拢衣袖,付东楼往大殿中间一站,顿时找到了些当初在大学发表演说时候的觉。
“翟大人之挚友将作大匠公输哲多年来一直为国师所囚禁,国师此举名为保
“师者,传授业解惑也。此三者能得其一,便可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