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能理解曲氏的心，我生活的那个时空都是一夫一妻的，男人只有能一个妻不许纳妾什么的。我母亲或多或少夺走了付泽凯对曲氏的关注，她不待见我不稀奇，杀手就心太黑了。再者，我不是这个的原主，但占了这个总要为原主什么。这个的生母只有这一个孩，若是这个孩都不尊重她，她这一生也太苦了。”

“诶？他不打我们的主意而是想要北燕？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吧？”付东楼懵了。

付东楼看着柏钧和的睛一字一字说得斩钉截铁，显然是表示这事儿没商量。

柏钧和思索片刻，答：“这些都好说，你不是曲氏亲，又自小养在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曲氏在贵胄中的名声不是特别好，当然这不排除那些世家贵妇看不起她的故意说她坏话，到时候让付泽凯给你母亲一个平妻的名号也不是不行……”

“怎么会。”柏钧和站起在帐踱来踱去，“他现在虽是大楚国师却无实权，地位尊贵却无封地采邑，李唐就算想复国也没有作为基的地盘。但得了北燕就不一样了，北方虽不如南方富庶，但东都洛阳是金城汤池，北地又多悍勇之士，草原更是有良驹骏，招兵买都是易事。若是他搅乱我大楚朝局再反手取了北燕，此消彼长我们定然吃亏。若是与我朝南北对峙的是李唐而非史朝义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统一战线分化敌人，这可是我那个时代的一个领袖人说过的。”

“你的意思是……？”付东楼被柏钧和吓到了，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

付东楼说着脑中闪过一念，话锋立时一转：“对了，假使木炎拉拢令狐纯真的是为了安抚胡人减小复国的阻力，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着我和我母亲向天人展示我们的包容心？胡人打杀汉人固然可恶，但不是所有胡人都是那副样，胡人一样可以为大楚贡献力量不是？大楚也有不少胡人商人吧，若是没有他们在南北间通商，南方的资又怎会如此丰盛。”

“难说木炎在我朝上蹿四火是明修栈暗度陈仓之计，他真正的意图是北燕？！”

“理是这个理，起来却不容易，毕竟安史之乱仅仅是十多年前的事，史朝义还在北边当皇帝呢……”柏钧和脸忽而一变，“等等，我们一直在说木炎可能是在收买胡人的人心，想借令狐纯的威名收胡人为己用，但他为什么要这么？他是要打北燕又不是治理北燕。”

柏钧和说着有些为难：“我原来不是没想过给你母亲承恩公夫人的诰命。付泽凯有定国公的爵位，曲氏是定国公夫人，一人不可封两国公，你若立后不再加封他们是说的过去的。可你母亲是地的胡人又是舞姬，只怕清之不饶人。”

给她添堵了，我可以与她井不犯河，但让我奉她为母让他享受瑞王卿母亲的尊荣我不到。”

“我生母封不封诰命不重要，只看她不愿意国公府就知她心里未必看中我那个国公爹。真把母亲抬了平妻她许是未必愿意呢，只要别让曲氏在我前晃悠就好。装什么母慈孝，她累我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