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楚之是否有人能挡瑞王，你我心知肚明。别说和弟现在手握传国玉玺，就算是没有玉玺，他想要皇位怕是也没人挡得住。”柏钧昊突然发现自己多年来的执着有些可笑，“当年先皇的诏书一经宣

“此时召瑞王还朝？”柏钧昊冷笑，“若是瑞王愿意献上传国玉玺，自然是皆大喜；若是瑞王不愿意，国师你说朕该如何应对？”

木炎沉片刻，答：“依臣之见，瑞王已然攻占长安，北燕令狐纯带了手锐消失无踪，北燕现在无暇对大楚用兵，哪怕收复长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调防长安的军队这一半日就要到了，陛不如召瑞王还朝。”

心中格外清明，柏钧昊听了木炎话语里未尽的意思，他第一次如此笃定自己对木炎的猜测是正确的。

长叹一声，木炎眉宇间的哀伤之意难以掩饰，“陛，若是风易还在，臣还能想办法把他从北燕调回来供陛差遣，可如今……臣不问朝政多年，又怎会知哪个将领堪当大任。”

“瑞王固然武勋盖世，可治国并不只靠军队。有这些世家大族支持陛，陛自是无需担忧瑞王不肯献上玉玺。”

“参见陛。”木炎躬一礼。抬看柏钧昊，木炎觉得今日的皇帝与往常有些不同，却也说不何不一样了，“陛，臣听闻传国玉玺现在瑞王卿手中，不知陛对此有何打算？”

柏钧昊对兵权看得一向很紧，柏钧和手里的军他调动不到，其余听命于皇帝的驻军都被他用虎符牢牢攥在手心儿里。虽然如此，柏钧昊依旧担心瑞王府威望太远胜于他的虎符，从而对统兵的将领束愈严，地方的军务亦是必须事无巨细通过兵准才能执行。且不论这种方法是否能奏效，柏钧昊对于兵权的重视可见一斑。

木炎蹙眉，沉思了片刻，“陛，羽林军乃是大楚最锐的军队，瑞王府在军中的威望颇，陛能调动的人确实不多，且距成都较远皆不是三五日可到的。如果陛有心调兵，还请早早准备，务必在瑞王班师之前调足人手。”

木炎没想到柏钧昊会直接把选帅之权交给他，他原以为柏钧昊会自行决断的，这倒是乎木炎的意料了。

“这倒不难。”柏钧昊端起茶碗饮了一，角的余光打量着木炎的神，“但和弟与王叔皆是宿将，论统兵作战大楚境怕是无有能其右者，倘若调动军队京勤王，谁主帅好呢？国师可有人选能与瑞王府一战？”

“事有万一，如果瑞王抗旨直接带着羽林军杀回来怎么办？朕是不是应该先一步调集地方驻军京勤王？”

“陛，臣今日来奉旨联络大楚的各大世族，王家谢家袁家皆表示拥护陛。先帝在时太后虽是总领后的丽贵妃，可名分上终究是妾室，先帝并无嫡陛□为皇长继位是名正言顺的。萧家虽然碍于太后没有明确表态，但也暗示过愿意维持现在的局面。”

“朕没主意，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不知国师有何见。”

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