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一起送到你手中的？”

“非也。几天前的晚上，北燕的监军南酆，也就是我大师兄风易……”翟夕说到此停了，见付东楼与柏钧和都没到惊讶，忍不住打了个岔，“你们难已经知了南酆的份？理说雷霆不该知大师兄的份。”

“曦瑜所言甚是。”柏钧和与付东楼相视一笑，又对翟夕，“你从拿到公输哲的簪开始定是日日悬心，你没有向风易传递消息，自然担心他们报复公输哲，所以当你看到这手指的时候便会先为主地认为这就是公输哲的手指。”

“你猜到的？！”翟夕甩甩，不再纠缠，接着说，“大师兄约我去相见，以阿哲的命要挟我，要我将羽林军的报卖给他。我没有答应大师兄，他就给了我这簪。至于手指……是你们回营之前我刚收到的，夹在军报里一起送来的。”

翟夕不可置信地捧起那手指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随即狂喜：“这不是阿哲的手指，真的不是！阿哲活的时候时常带着一种特殊

“怎么会……”翟夕“嘭”地一声拍上桌，死死盯着那指看，“你又没见过阿哲，怎知这不是他的手指？”

付东楼上辈的手可不像这辈一般细，手上的茧可是不少。他的同学教授凡是自己经常动手的，也没谁的手跟葱似的，手上带伤更是常事。

“夹在军报里……看来这羽林军里不净啊。”柏钧和声音很低，阴冷骨，付东楼听着便不寒而栗。

“公输大师是天闻名的神匠，他的双手何其宝贵。风易抓了他固然是想拿他要挟你，可他不会伤了公输哲的手来吓唬你，便是砍脚趾也比砍手指合适。风易如此反而是自曝其短，倒让我们知公输哲八成没在他手里了。”

“有没有可能这本不是公输大师的手指？”

翟夕激动之动作太大，险些把桌案撞到。柏钧和扶住翟夕的胳膊：“本王也有这个念，所以才问你这两样东西是不是一起送到你手中的。若是只有一个指送过来给你，那便不一定是公输哲的了。”

“是我猜到的，算是歪打正着。”付东楼暗自得意自己的推断，可不是为这种事沾沾自喜的时候，只轻描淡写地带过一句，示意翟夕继续。

“二师兄，你看这手指的指腹，细腻光洁并没有茧，这怎么会是公输大师的手指，除非公输大师东西都不自己动手。”付东楼说着还伸自己的手着几，“师兄，我和公输大师这样的匠人，指和指腹都是很容易受伤的，平日里劳作用劲儿也多是用这些地方，卓成就见过好几次我手指受伤。”

“我的手没起茧是因为花院调了药让我每天泡手，可公输大师没这么讲究吧。再说我才了多久的活计，公输大师当是长年累月东西的，又怎会一茧都没有。”

从没见过活人残肢，付东楼看了那手指一便被骇到了。现听了柏钧和与翟夕的问答，又忍不住往那指上多瞟了两，这一瞟就发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