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了阶xia囚之后。要是换成我被敌人押在城楼上要挟你,你当着全军将士大喊‘我ai你’,我估计我就能名垂青史了。”
付东楼直chou气,直到柏钧和的手指chu2到他的yan角才停xia来。
“有yan泪,是笑的吗?”
迎上卸去了掩饰的温柔目光,心中的恐惧冲破了门阀倾泻而chu。
“柏钧和,我不想死……我真的还有好多事qing想zuo……”并没有哭chu来只是yan角有些湿run,付东楼觉得哀伤,从骨zi里透chu一gu凉意。
“静一静,事qing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柏钧和顺着他的背脊轻抚两xia,“我都说了,真要定罪也不会把你们关在自己家里。”
“把你那套ding罪的言论收起来,并不是说有男zi气概就要逞英雄,别钻niu角尖。”
“刚看到你来,我以为真的没法转圜了,你是来和我话别的。既然是要死,自然不能白死,所以才有那番话。”付东楼长chu几kou气,“是我这几天太紧张想多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要ding罪什么的,若是再让付东楼说一遍他指定说不chu来,两辈zi加一起的勇气都用在这儿了,也不过就是想想最坏的可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毕竟这事儿太大了,却想不到会被柏钧和告白。
“你不是从一千两百年后来的吗,史书上有没有记载现在发生的事?”
这才是gao智商啊,付东楼几乎要崇拜他男人了,这么快就能想到利用自己穿越shen份的优越xing了,人才啊。
“没有。在我生活的年代的史书里,唐朝没有因为安史之乱灭亡,而是继续存在了一百五十多年。也就是说,大楚和北燕都是不存在的。”
柏钧和听了也没继续在此纠缠,而是托着xia巴思忖了片刻dao:“照目前的状况分析,yanxia的局面很像是北燕所为。但北燕是如何把手伸到相府去的?而且这个局布得时间很长,追gen溯源,也许从李守仁编写就开始了。”
“难dao你觉得背后另有其人?”付东楼把他脑zi里大楚的实权派人wu想了一遍,还真没发现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宰相和瑞王一起坑了。
皇上要真有这种手腕,也不会用chu封侯那种蠢招儿来。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个局看着chu1chu1是铁证如山,可zuo得太实太过了,自然就显得假,却又让人一时破不开。”柏钧和一边说着一边想,“就算我现在抓个北燕奸细chu来ding罪,也难以服众。”
“我猜测这个局还有后招。”
“这个我真帮不上忙,我从小生长的环境没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你让我一时间绕这么多弯弯心思我绕不过来。”
柏钧和笑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并非是找你问什么或者chu主意。你的博古苑zuo的是好事在清liu中kou碑极gao,又有准王卿的shen份,等闲之人不敢为难你。”
“无论以后会不会有人来盘问你,你只说不知dao,其余的什么都别讲,也不要被人绕jin去。‘不知dao’三个字足以回答一切问题。”
“我说怕疼可不是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