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卓那样，哎，不提也罢。”木炎失笑，不再提翟夕，又关心起付东楼的婚事来。

“你是男，嫁妆之类的无须看得那么重，可也不能全然不在乎，总是要给外人看的。那些东西你装得松散些，充门面足够了。”

付东楼收了这么一大份礼哪还坐得住，立刻上青城山给他师父请安去了。

“你大师兄为国劳，辞卓又不着调，为师膝无，也就能在你这享一享天之乐了。”

“徒儿可是怕大师兄二师兄知了嫉妒徒儿呢。”木炎和颜悦让人如沐风，付东楼也乐得凑趣卖个乖。

付东楼当然不会去刺绣，可也没叫房伯等人去绣坊里买，而是自己准备了字画和亲手制作的小玩意，另外还有一本兵书。

付东楼不是研究军事史或者军事文学的，但是在涉猎古籍的过程中兵书他也看过。

特意从南山苑跑来给付东楼持婚事的房伯可不觉得这么就够了，回礼里面最起码要回礼金吧，主您把王府前几次送来的礼金原封不动送回去算怎么个意思？老算是知您为啥一直封着彩礼不叫动了，就算银上没写名字，您这么也太打脸了啊。

写给柏钧和的这本主要节选了戚继光的与何去非的，去掉其中比较穿越的分，付东楼又加了些游击战的大致理论，也没给书起名字，只说是博古苑收到的捐赠书目里淘换来的，旧书残破不堪他便誊抄了份。

和付泽凯又条件的贴私房不同，木炎从没要求付东楼过什么，

木炎猜到付东楼会来，特意在一元居里最清凉的烟波亭见他。付东楼从风泱手中接过提盒，让雷霆风泱等在亭外，自己上前规规矩矩地给师父行了大礼，又将湛居新研制来的几种心端给木炎。

至于柏钧和用不用得上，付东楼就不知了。但现在的付东楼拿得手的东西也就是他脑里装的这些知识了，这么也比给金银之类的上档次不是。

要不说木炎是神算鬼谋呢，小徒弟捉襟见肘这事儿木炎都算到了，不早不晚，正在纳征的前一天，木炎叫人往东府送了好几车东西。古玩玉名人字画应有尽有，最闪的还是那一万两白花花的整银。

娘亲手的鞋衣之类的。

“师父厚礼曦瑜受若惊，这些年从未在师父跟前侍奉尽孝却当此大礼，曦瑜惭愧万分……”

付东楼琢磨了一才猜辞卓说的是翟夕，他还是第一次知翟夕字辞卓。

木炎摆摆手：“这话为师说才对。担了师父的名却碍于世俗光朝政纠葛没有好生照顾你让你吃了不少苦，是为师的不是。看你要大婚，这些俗为师留着何用，不给你给谁呢。”

房伯快愁死了。饶是付东楼安了他半天这些东西就是走形式，房伯也没能觉得好过。付东楼怕老人大夏天的急中暑了，叫花院给开了一副养生方给房伯送去，真叫房伯哭笑不得。

“二师兄都没告诉过我他的字。”果真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