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嫌弃自己现在跟个女人似的很矫,可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所以今天这些话,我必须要说,不你听还是不听。”
“我觉得我应该庆幸,你把这些话都说了来,而不是维持表面上的温存。”柏钧和居然笑了一,“我原以为你只是不想嫁王府。可现在看来,你是从来都不相信我,我对你的承诺你全当是废话了。”
别怕,有我呢……
想到柏钧和说过的话,付东楼一时怔忡。确实,我想有个依靠,但我希望我们可以是相互依靠……而不是……我活在你的羽翼之……
“为了一条人命去冒新武机密的风险确实不值得,但我想知,如果有一天,再碰到这样的况,被劫持的人是我,你要怎么选择?事实上那天如果没有雷霆,被劫持的人本就该是我的!”
在付东楼边坐了来,柏钧和继续:“我那时候还没行冠礼,羽林军也不是人人都服我,要是让他们知我杀人之后吃不饭,我还怎么统军。”
付东楼站起,居临看着柏钧和的睛:“我知说来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事儿就像是我们要成婚,我理智上知我必须嫁给你,嫁给你也许也不是坏事,你最近对我也好的,可对于没有就要结婚而且还是‘嫁’,我上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你不是孙河,你也不是一个浴血沙场的将士,你要的事和孙河要
“付东楼,我是大楚的瑞王,也是一个男人。让我用我妻的生命去交换什么东西,只能说明我的无能,这是对我的侮辱。”
“如果我连我的妻都不能保全,我又凭什么说我可以一统天给造福百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
“来坐,你冷静一”
说到底,信任与否,本就无关是男是女。
“我知你当时杀了孙河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可我无法接受你就那样……不任何尝试的,就选择牺牲他。”
柏钧和心火,轻轻拍拍边的空地,竭尽所能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他不想跟付东楼对着喊,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他媳妇不是完全不可理喻的,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
柏钧和柔和的神瞬时僵住了。
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一脑地全倒了来,付东楼的音调不可抑制地一句比一句。一席话说完,亵衣已然被汗黏在上了,可心里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让付东楼觉得气都痛快了。
“我懂这些,理我都明白,可是我……”
柏钧和想去握付东楼的手,那双有些细小茧却也修长漂亮的手给他一种很舒服的觉,可这一握却被付东楼躲开了。
付东楼却宁愿柏钧和直接跟他喊起来,现在这种平静的样更让人害怕。
“我蒙着被在营帐里装睡装了大半天,大家都以为我是累脱力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一次上战场也是十六岁,从战场上来我一天没吃去饭,却又不敢让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