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

军营重地向来忌讳女人，因此哪怕是将军们也没带媳妇来过这里，付东楼这个媳妇的份在羽林军可真是稀罕了。当然了，顾贤不算，谁也不敢把媳妇俩字往顾贤上安，即便当年先王柏熠还在的时候也是。众将皆比柏钧和年长，虽然平日里奉他为上将军不敢造次，此时却颇有些看自侄一辈乐的促狭心态。要说还是江涵厚，虎着脸把一众人都走了给柏钧和付东楼留二人空间，临走前江涵咬着柏钧和耳朵嘀咕了一通，末了还使劲儿对付东楼使。

真是难得跟柏钧和好好说话，付东楼怪不适应的，一边走着一边抖了抖肩膀。见三个小厮在后面稍远跟着近之除柏钧和外再无旁人，付东楼：“江涵是不是跟你告状了。”

柏钧和并没有立刻回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的军帐吧。”

“我造的那架纺纱机可是能赚很多钱的，将来若是能把青花瓷珐琅彩烧来，那更是财源。只要有钱，什么兵刃造不来，见到纺纱机不见你怎么样，几把刀你却兴起来了。”舍本逐末，兵再好也不能卖军火挣钱啊，难造了兵卖给北燕去？那不是作死么。

柏钧和闻言唇角微扬居然笑了一，“纺纱机能赚多少钱我并不是很清楚，你说的瓷我更是没看着。我虽知它们于国计民生大有益，却都不如这几把兵刃的好受得真切。一把好刀，就意味着将士们会少一些死亡的风险。战场上死的人越少，留来建设国家的人就越多。一国大的本在于人，若是一国青壮损失殆尽，即便能存国亦是元气大伤，可能几十年都恢复不来。未来是不

，刀试过了也不久留。并不让柏钧和带着众人相送，顾贤领了同来的侍卫随从径自打去了。

柏钧和多明一个人，江涵前脚一走立刻就：“他是让你说客给他一把横刀吧。”肯定句。

这三把样品工确实比较糙，连刀鞘都没，刀柄倒是各有不同，想来是为了试验哪一种用起来更顺手。

“你既然知何必勾着他，这刀以后还能造很多，不差这几把样品。”

呵呵……

“军营布局的事。”

“咳，你怎么把阵放在鬼门上，阵一般是帅帐所在，行军打仗主帅住这么个位置不嫌不吉利吗？”古人盖房多在这个方位上盖一整面墙用以抵挡所谓的邪气，这个柏钧和还真是不信邪。要是不信邪，怎么还因为八字之说就要和自己结婚？付东楼瞟了柏钧和一，这人真怪。

放过这个话题不说，两人继续向前走。谁也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付东楼也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索闲话：“你今天心不错？”

柏钧和停住脚步转过来眯着睛看着付东楼：“每次见你，你都能给我不一样的印象。”

“军队本就煞气重，我这个主帅可以说是煞气最重的，由我镇鬼门两两相冲否极泰来。”

真的么……付东楼表示怀疑。他对这种事儿本就是一知半解，羽林军营的设计布局又绝不会自江湖骗之手，定有人谋划，倒也用不着他付东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