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庭。”常庭看着被自己掳来的华明非,抬起手在华明非前晃了晃,有些惊讶:“你瞎了?”
对于常庭的癫狂,华明非不由得叹了气,他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才可以说服常庭放了自己,他只能希望常佑能够早找到自己。
他把刀贴上华明非的手臂,刀刃在上面划来划去似乎是在寻找最好的落刀位置。
华明非大叫着醒了过来,睁开睛,想要抬手拭脸上的汗。
“呵呵,我懒得和你说理!”常庭想起自己抓华明非的目的,不由得咧开嘴,笑得有些病态,“常佑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他难受。你知常佑最在乎的是什么吗?是你!哈哈!居然是一个男人!”常庭的绪有些激昂,他绕着华明非转了一圈又一圈,兴/奋:“要是你死了,你猜猜看,常佑会怎么样?”
佑确实喝得有多。
“谁?”华明非并不慌张,他能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
华明非无力地挣扎了几,失去意识,倒在地……
来人扶着华明非悄悄离开了茶室。
“人不能忘本。”
***
常庭的话让华明非有些心惊,他并不是怕死,对于他来说,生和死都是注定的,既来之则安之,他看得很淡。他惊得只是自己在常
华明非没有声,他在想常庭怎么会现在这里,还有他把自己抓起来什么?
昏迷中的华明非仿佛又看见了小时候和常佑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忽然,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远方――那是现在的常佑。他看着小小的华明非大声呼喊着奔过去,在手即将碰到常佑时,常佑消失不见了……
“别走!别走!别……”
常庭对此嗤之以鼻:“笑话!没有手段,你以为我那死掉的老是怎么混上家主的位?要我说,这个世间上就不应该有你们华家这种人!你们完全就跟不上时代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奉行祖师爷的那一套。”
“呵呵,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会抓你过来吧?”常庭走到一旁的柜,他把柜门打开。柜不小,里面的架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各种不同的刀。常庭挑来拣去,最后还是一把自己觉用得最顺手的家伙,然后满意地走向华明非。
华明非倒是很淡定地给了他一句话:“因为你心术不正。”
常佑离开不到两分钟,包间的门被人推开。华明非觉得有奇怪,常佑不可能会这么快,正想问是谁的时候,一块湿的手帕已经捷足先登,刺激的化学药品味从鼻腔渗脑际――那是乙醚。
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华明非看不到,可是他能够觉自己已经被绑在椅上,手腕被铐在扶手上,双脚则被铐在椅上。
“你说,明明我才是常家的长,为什么常佑一生,他就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呢?我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到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常家的事都是我在打理,常佑有为常家贡献过什么么?没有!一都没有!你说我凭什么把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常家双手送给他?你说凭什么?”常庭的神状态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