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问：“在你手上？”

程漠：“我无心与你玩笑，你到底作何打算？”

程漠有些激动，忍不住揪住舒长华前衣襟，：“你太心狠了！有我爹在，不可能看著那些人为了一本武功秘籍自相残杀的！”

程漠推门而，舒长华正在铜镜前面，轻轻撕去面上褪落的死。

了。

程漠走近两步，担心：“疼吗？”

程漠见他笑得轻松，更是严肃了神，：“武林盟攻打月教，你似乎不放在心上？”

舒长华：“新生的那层得很，受不得晒也容易伤，所以习惯遮盖起来。”

那丝丝的心疼自程漠神中来。

却不料接著舒长华揽住他的腰要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舒长华笑：“不碍事。”

程漠自然不肯，：“别闹，你上伤还没好。”

程漠知舒长华这话是在讽刺所谓的正义之士，便是他自己也明白，武林盟也许代表著江湖正义，但是并不等於武林盟里面每个人都是正义之士。为了一本传说中的绝世神功会不会有人自相残杀，程漠不能说不知，而只得说他敢肯定，会！他唯一的期望，就是武林盟由程肃坐镇，能压得那些蠢蠢动的不轨人心。

程漠回忆秦芳川告诉他关於宝藏的传说，问：“你说那名绝世手的武功秘籍？”

舒长华：“那只是其中之一。当年阿妮和她的丈夫一起埋的宝藏，除了刺心锥自然还有别的东西，才值得起那些中原武林人为了白玉琉璃珠自相残杀。”

舒长华见状，抬手迎向程漠，“过来。”

程漠上前牵住他的手。

舒长华。

舒长华站起来，轻轻笑了笑，：“你还记得白玉琉璃珠开启的宝藏麽？”

“由他们去？”程漠疑惑渐深，“舒长华，月教里那麽多女的命你不顾了？”

舒长华笑：“在月教。”

舒长华：“你猜！”

等到霄背影消失，程漠心里又惦记起武林盟攻打月教一事，匆匆折返。

程漠心里思绪有些纷乱，片刻後，他对舒长华：“你跟我立即起程回月教。”

程漠顿时急：“你要什麽？”

舒长华笑笑不语。

程漠：“刺心锥？”

舒长华不恼，伸手轻轻住程漠手背，“程盟主你著什麽急？武林盟都是正义之士，岂会为了一本武功秘籍对自己人毒手？你未免太看轻他们了。”

舒长华不语，只看著程漠。

舒长华自镜中看到程漠神，摇轻笑，：“以後都不会了，过上几年，怕是越来越黑越来越糙了。”

舒长华摇摇，“不疼，从小到大已经经历许多次了。”

舒长华尚且握著程漠一

程漠一怔，随即惊怒：“你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程漠忽然：“你是否早就安排好了後路？在给青萍姑娘留的那封信里？”

舒长华闻言，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舒长华这才放松了手上力，不轻不重叹一气，“由他们去吧。”

程漠：“为男，又何必在意这些？”说完，又问，“你之前喜好面手套，可是为了遮掩上肌肤？”

此时舒长华已经回了房间。

程漠这才注意到他肤脱落之後，面那层肌肤竟然更加白皙莹，不由忆起舒长华全玉脂般的雪白肤，竟是一次次经受这等痛苦换来的。

程漠站在原地看著霄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