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又歇了两天,觉得後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便决不再坐车,而是与其他三人一同改了骑,日夜兼程往月教赶去。
慧寂起,:“你休息吧。”然後掀开帘了车。
“程漠,”秦芳川在他耳边沈声。
秦芳川收紧了手臂,静静将脸埋在程漠背上,片刻後抬起来,轻轻了一鼻。
秦芳川从小到大没有少吃苦,他也试过用自己饲喂蛊王,在那种环境之艰难生存,忍受著的日渐衰败也决要脱离蛊王的控制,所以他执拗古怪,他与一起长大的师兄不深。
即使是站在一个不平等的立场上,他也不愿意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秦芳川:“这不只是你和舒长华之间的事,还有我。”
程漠跟了上来。
秦芳川踩著脚枯叶,走近程漠边。
秦芳川看一後密林,转朝里面走去。
程漠跪坐起。
秦芳川:“你怎能不信我?”本是平淡的语气,程漠却听得其中不甘。
程漠忽然伸手握住秦芳川的另一只手,轻声:“对不起。那不是我的原意,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一时冲动。”
等到只能隐隐看见火光,已经看不见霄和慧寂影时,秦芳川停来,回过对程漠:“好了吧。”
☆、三十九章
秦芳川:“不会伤了你的。”
程漠应:“好,我们一起去。”
可令他无法忍受的,程漠想要将他排除在外,事到如今,他们凭什麽要把他排除在外?
许多时候错过了宿,便栖息树林之中。
药瓶收起来,一手拉过程漠衣服将他背後盖住。
慧寂便抓住他发,得他仰起来,吻住他的唇。
秦芳川将额抵在程漠背上。
秦芳川说:“这不只是你与舒长华之间的事,还有我。”
程漠顿时哭笑不得,抓住後秦芳川那只手,:“别闹了,明天还要赶路。”
程漠不知如何是好,尴尬:“到那边去吧。”
他并不是忍心看著舒长华去送死,只是许久以来,他以为他们两人最终都会走上一条死路,如今不过是看谁苟延残得久一。舒长华如果能用一条命来换他和程漠两个人的命,又有什麽不可以?换句话说,如果舒长华最终无能为力,他并不吝於赔上自己一条命来救程漠。
霄和慧寂生了火,秦芳川拿著药膏站在程漠後,冷声:“脱。”
背上的伤还好,只是上的伤每日里在鞍上磨蹭,到了晚上休息时,便是火辣辣地疼。
程漠艰难地张开唇接纳慧寂的深吻,片刻後气吁吁被慧寂放开。
执拗却不是那麽霸
程漠不由觉得好笑,放开他的手正要转过去,突然觉到秦芳川一只手指在他间。
秦芳川一只手绕过程漠腰侧,紧搂住他,:“程漠,我陪你去杀蛊王,救师兄。”
程漠站住,稍一犹豫,解开带,转扶住边树,掀起衣摆将双来。
程漠还要拒绝,可秦芳川手指已经沾了冰凉药膏,再一次轻著後,他凑近程漠耳边:“让我一次。”
程漠不由紧了树,等待著秦芳川一只手落在他上。然而放上来的那只手却是燥冰凉的,并没有沾上药膏。
程漠偏过去。
程漠忽然有些难过,他握紧秦芳川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