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丝毫没有怠慢,右手一拍剑鞘,银白长剑便自鞘中脱。霄握住剑柄,脚底借力一跃,剑尖朝著青松老人刺去。
青松老人抬手拦住,叹气:“是否有什麽苦衷?”
程漠重重磕了三个响,“徒儿不孝,未能侍奉师父左右。”
程漠屏息上前两步,然後一路奔到了老人边,双膝跪地,唤:“师父!”
青松老人闻言长笑:“果然是他的徒儿,你师父如今可好?”
等到走得近了,便能看见离湖岸不远,有两间紧挨著的木小屋,屋前开垦了一片田地,零零星星种了些菜。
霄:“是家师。”
青松老人将那尾鱼收边竹篓,双手托了程漠起,“傻孩。”
青松老人,忽然之间一个起落,双手成拳朝霄前击去。
青松老人侧,双臂抱圆,霄长剑从他腰侧划过时,以大力裹住剑,手臂一转,得霄也随剑在空中转了个圈,方才落站定。
青松老人却没有停手的打算,双手变招,以肘击霄腰侧,扎步,抬脚踢霄膝盖。
青松老人“呵呵”笑一声,又转向程漠:“怎麽?就单纯回来看看师父而已?”
老人捻须一笑,“漠儿,你回来了。”
老人这才转过来,与此同时手腕一收,鱼竿挑起,从湖里勾了一条活蹦乱的鱼上来。
青松老人看著霄,捻须微微一笑,了一声“好。”接著又问:“云阳派长真老儿是你什麽人?”
霄:“师父五年前已驾鹤西归。”
“师父,”程漠略一犹豫,压低了声音说,“徒儿没能谨记师父教诲,还是不小心──引发了血契。”
看著山坳就在前,山却也花了近半天时间。
青松老人双掌在霄臂上一推,然後沈声:“剑。”
而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坐在湖边上,手里拿著鱼竿,专心致志钓鱼。
青松老人一截阳功比起程漠来不知妙多少,只见他招式并不繁复,可是变招极快而准,霄连挡几,只觉息震,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神来。
程漠被青松老人这麽一说,越发抬不起来,一时间只觉得羞愧难当,一掀衣摆就要跪来。
到了最後,霄後退站定,双手抱剑躬:“晚辈不是前辈对手。”
待程漠起,青松老人看向站在原地等候的霄几人,:“都是你的朋友?”
青松老人笑容散去,皱眉去探程漠脉搏,同时问:“是哪一个?”
程漠上前两步,心惊:“师父!”
霄拱手行了个礼,“前辈。”
程漠闻言有些脸红,只得轻声应:“嗯。”
程漠越埋越低,最终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四个都有……”
青松老人拍拍他肩膀,又忍不住喟叹一声,目光自不远几人上一一扫过,最後落在霄上。
程漠轻声:“一言难尽。”
霄方一落,立即举剑而上,两人又接连过了几招,青松老人始终神态安然,轻松化解霄剑招,反而使得大力得霄连连後退。
笑容来,“快到了。”
霄连退两步,避了开来。
青松老人顿时怒斥:“简直胡闹!”
青松老人笑容略略散去,叹一声:“长真也去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