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就算了,可他还活着,我想要他。许毅又一次扪心自问,为什么我会杀掉一个我想要的人,我那时候是不是疯了?
饶恕?听到他的用词,许毅缩了缩肩膀,气势顿时萎奄来,“我不是…”如果要说饶恕,应该是贺朱焰饶恕他不是吗…
回去的路上许毅越想越觉得自己好笑,他凭什么对贺朱焰和别人在一起的事到愤怒,他凭什么以为在了那样的事以后说‘重新开始’对方就会答应他,他凭什么…
“我不是…”不擅言词的许毅只能重复着这句话。
“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再去回想许毅已经想不起来。当时他的脑里只有一个念,‘杀了他,杀了这个男人,杀了贺朱焰’,那念烈到他前时时刻刻都浮现着他枪杀对方的镜,以至于后来他的弹真的穿过了对方的膛,他还分不清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
“他是你的人?”许毅看着躲上楼去的解语,提问题。
许毅并没有扭扭,他已经抛开了尊严说了那句话,但是对方拒绝了他。都已经被拒绝了他还能什么,想想也是,如果换作一个曾经置他于死地的人,他会再次接受对方吗?绝无可能,没有反过来报复就已经很可贵。
蓝如是也不是好惹的,上将店门一关,把解语打包到贺大少府上,然后自己到阿拉伯度假去了。
艾家是什么的,那是香港第一氓大家啊。
许毅没有回应,抱着酒瓶蹒跚了卧室,然后把空掉的酒瓶扔掉,扑倒在了床上,“可我想要他…”他不接受我,可我想要他。
“许毅,我以为我们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以为你已经…已经饶恕了我。”贺朱焰的表有些痛苦。
“许先生,对我公平。”
遭到绑架的解语在贺大少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的样儿叫人好不心疼。贺大少也认为许先生得太过分,当即要许先生给个说法,于是许先生就上门来给说法了。
在接到许先生警告的一个礼拜,解语仍然与贺大少有接,所以一个礼拜后的一天花店的这位台突然失踪了,不过两天以后又给送了回去。虽然解语这次没有受什么伤害,但这次的经历也足够吓到他了。
没让他把话说完,许毅便转逃似的了门。
蓝如是没有和许先生打过交,所以不太了解许先生言必行的个。想当年许先生说要把贺大少整死,到后来不是真的整死了一回吗?虽然从开始到实施拖拉了好几年,但最终还是付诸了行动不是?
贺朱焰望着门,喃声自语,“别让我,让我待在这里,我真的不会去扰你。”
“只是陪你睡的?”
“许先生?!”见从不喝酒的许先生举着一个酒瓶边走边喝,佣人吃惊地叫起来。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和解语断了来往。”贺朱焰叹了气,“还有什么,你脆一次说完吧。”
又是讲理,许毅哼笑,“我什么时候和你讲过理?”
“如果你要我回国我也…”
贺朱焰实话实说,“人说不上。”
公平?许毅嗖地眯起了,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公平,那就是我没和别人睡的时候,你也不能。
贺朱焰呻,“我知你不想我过得太快活,但是许毅,讲理,你总不能连我…”
第54章许毅的追求
答是,这件事我不知,没听说过,要不找蓝老板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