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包东西，里面有几支小小的注，和几袋小小的白粉包。捡过一个碎片在手臂上划了一深痕，借助疼痛让自己镇定来，然后拿起这些东西学着别人兑调、装、注，作很简单，连几岁的孩都会。

他也想起了，他原本就是要那个人去死的啊！他居然把这给忘了！在对他了那种事之后，他怎么还让对方活着！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直以来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他维持他的毅韧，而今这个东西轰然倒塌，所以就连一难受，他也熬不过去。

是这个人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就是这个人，贺朱焰。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家少爷，是我，不是艾九，是我贺朱焰！】他想起了，那个男人第一次对他那种事，几乎撕开了他。

【艾九没你帮衬着难以撑起家门，你也要有担当。】他想起了老爷的话，从小教养他对他寄予厚望的老爷…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把他变成了这样…

“啊…”对于从未过这种东西的人，第一次注如果过量很可能就会要了命，而且第一次也不会有很好受的觉。这不，五分钟以后，注了‘白天使’的人再次缩在地上发痛苦的呻。

【火狐是谁？告诉我他是谁！火狐他是谁，谁是火狐！】他想起了，那些人对他如何凌和折磨，追其原因还是那叫贺朱焰的男人。

收线以后许毅才把屉里的东西拿来，即使电话那端的少爷看不见，他也不愿在和少爷说话时看到这些白粉针。

他想起了，其实是那个男人害少爷受伤，那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想加害少爷！

碾过碎片，他却没有任何觉。

他又想起了，他在那个男人辗转浪叫的种种样。真是好，他现在已成了每晚没男人拥抱就睡不着的货。而那个男人在找到一张和他一样的面孔，一个和他一样的以后就把他一脚踢开，嫌弃他不再有杉那样漂亮的是吗？真是好，他竟然变成了那男人的玩，丢弃的玩。

欧俊杰说，许毅的神经脆弱得像个孩。医生说，病人的神况有问题。可是许毅永远给人的印象都是那么‘许毅’，脆弱，没人会把这样的词和他联系在一起，包括他自己。

【看清楚了没有，你的人是谁？除了我贺朱焰还有谁能把你得这么？】他想起了，他与那男人的一次次交易，用的交易。

“许毅别闹了，火哥儿找你找得快疯了！本少爷命令你上回来！”

这东西有用吗？许毅可能并不清楚自己到底犯了哪种‘毒瘾’。

【许毅，我手边少了你不行。别让我失望，别辜负了我…】他想起了少爷的话，他应该守护和效忠一生的少爷。可是他了什么，他对少爷了什么…

“对不起，少爷…”每当把针手臂以前，许毅总要

“唔…啊――”

想起了，全都想起了。他是怎么了，先前竟然把这些全给忘了。是那叫贺朱焰的男人！

那种蛇虫鼠蚁钻爬的觉又来了，他受不了了…

痛苦扭曲的人想起了，想起了…

往后的一个月，许毅的行踪像迷一样，别说贺朱焰就连艾九也找不到他。每隔几天他会和艾九通一次电话，两言三语报告一工作，然后不多说一句别的就挂机，任由艾九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自己在哪儿。

“对不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