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帮老大,自然是最红的。
兰迪受若惊地伸手回握住,“兰迪?法瑞尔,请叫我兰迪。”
贺朱焰笑,“当然,兰迪。”我的人。
“你这么聪明,我该不该奖励呢?”不等兰迪反应过来,贺大少已丢开酒杯他的脑袋,来了一个火辣的湿吻。
一个礼拜以来,兰迪都在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人,看他游走在众多男人当中。怪的是他不像这店里的任何一个男,不是他去讨好客人,反倒像是客人们在供他取乐一般。兰迪问过老板,这个人是否是店里最红的,以至于大牌到‘反主为客’。老板听了以后笑得很奇怪,回答他‘这个人是全香港最红的’。
贺朱焰大笑,“怕我吃了你?”
“听说来了一个礼拜,但一直坐在这里喝酒。”贺朱焰边说边坐上酒台,随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朝小酒保眨了眨,“我都不知小右这么有魅力。”小右指的就是俊俏的小酒保。
全香港最红的,价码有多?不,竟然只是普通级别的价。
“法瑞尔先生?”贺大少一眯嘴一扬,上前向人伸手,“幸会,贺朱焰。”
“我能不能叫你,朱焰?”兰迪有些局促地说。
兰迪也是贴的人,快地答应改天。享受味就得有耐心。
兰迪当他是在与自己调,当心花怒放,端起他推来的白兰地一饮尽。却不知贺大少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一个礼拜兰迪虽然看见不少男人围在贺朱焰边,却很少见到他与别人有亲密比如KISS之类的举动。本以为这人很难上钩,却没想这么容易。兰迪心窃喜的同时又到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他和这个男的角颠倒了。正如他之前的觉,不是他在寻,而是这个男在拿他取乐。
,瞬间抓住了他的视线。对东方神怪文化专研颇深的他,想起一段话,‘狐狸,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他难以相信,竟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且是个男人。
法瑞尔先生深知如何玩对手戏,在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面前,他需要的是另一番形象。
往后的几天贺朱焰和许毅都没有现在花店。许毅没来,源
贺朱焰动了动眉,怎么,这人是想和他玩儿纯少年的一套。没问题,想怎么玩都行。“我更喜听你叫我一声火哥哥。”
贺大少回看了一许毅的方向,遗憾地叹了气,算了,吃不到先吃吃别的来解馋也好。
金发蓝的人肤很白,白得像雪花儿,一张略显瘦长的脸一个尖尖的巴,鼻梁的线条以及两腮的棱角勾勒得恰到好。服务生刚才说什么,英国人?确实是一副俊的英国人长相,他喜。
罪过,真是罪过,这样一个人,他竟然一个礼拜都没有注意到,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我对你望而却步。”非常标准的发音,非常准确的用词,法瑞尔先生的中文造诣当真不错。
当晚,贺大少与法瑞尔先生相‘谈’甚,等他再次去看那个角落时,已没了许毅的影。本来两个人都趁打铁,移到床上继续‘谈’,但贺朱焰的红帮突然有事,只得遗憾说声‘改天’。
贺朱焰双手揣在兜,踱步走向服务生的所说的兰迪先生,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对方的面貌顿时到罪过。
“火?”兰迪很快会意,又开始卖他的中文,“朱,红的意思,焰,是红,火也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