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断我行么......脚镣不行吗......"
不指望男人能理解自己仅存的伤,将外套盖在半男人的上,帝莱轻轻地笑了声。
"笼能大一么......"
调整了姿势,将枕在帝莱的怀里,赫尔勒斯顺着帝莱的目光往天上看去,南十字星?自己认得,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对于星星大多是很了解的,有些老手即使不用六分仪也能凭星星变换的位置时间来指引航向。
有机会看到,只有在北回归线以南才看得到。"
◇
他......当真想要试试吗?自己似乎永远都没办法彻底理解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帝莱沉默,目光......却依然柔。
"......是敌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看清楚这个世界,赫尔勒斯将目光从帝莱的脸上再次望向天空,久久地......
"......"
帝莱看着呐呐声的男人,目光了来。
"是么......"
被饲主坏的......失去了饲主的温柔,不可能再独自活去。
他......笑了。
若再上演今天的戏码,恐怕宁愿受自己的任何惩罚,这个男人也会对凯洛手。
"别再逃了......"
搂紧还打算继续和自己讨价还价男人,帝莱的目光扫过远黑暗中熟悉的影,凝住几秒钟,离开。
"你笑......真好看。"
但即使如此,野兽嗜血掠夺的本,已经刻灵魂的本能,无法因饲主的温柔而改变。
"......"
"......"
"不敢了......"
"你今天早上通过总督府向雷克商会发布了宣战声明!"
"有个人死去的时候告诉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就能看清楚这个世界。"
"又是以前的人?"
不过......星星怎么了?好像没什么变化。
"不怕我了?"
抬手摸了摸帝莱弯起的唇角,赫尔勒斯仍然觉是梦一般不真实的觉。
与星星比起来,帝莱的轻笑让赫尔勒斯几乎失去了全的理智。
"别和他靠得太近!我会杀了他!"
抬起迎合帝莱难得主动的吻,驯服地咽帝莱中的温,赫尔勒斯模糊地应,再不敢逃了,再不敢去想象失去这个男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再也不敢去想象剩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无可去的......自己。
星星?
"要不然用链吧......"
不懂帝莱的话,也不想懂。
"......"
一定会的......
......自己会死的......
自己......似乎越来越对这个男人无可奈何了。
和远在天际的明亮比起来,现在给自己所有温的男人,才是自己的世界。
最直接的方式......自己永远也学不会的方式。
"没错!"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