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是因为晚上打自己的时候太过愤怒所以才没办法控制力的么。
赫尔勒斯微张着,任由着帝莱的手自己的中随意游走,狎玩着自己的,已经渐渐酸麻的没有力气迎合不曾离开的手指,透明地顺着嘴角打湿床单。
"以后别碰鸦片那东西。"
"你可以相信我。"
所以......今天才带着手套。
勉力转过来,赫尔勒斯仰望着站在边的男人,这个男人可以相信,自己知。
用力地掰开帝莱似乎想躲开的手,绳鞭掉,白手套的掌心,是已经渗透的鲜红湿。
海风从湿漉漉地上过去,刺骨,冰冷,深骨髓的冷,深骨髓的疼。
第一次......帝莱允许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发来。
意识......消失。
这......算是奖赏么。
清醒过来的时候,赫尔勒斯有茫然,面浮动的气让刚刚恢复意识的赫尔勒斯看不清楚帝莱的神。
觉到什么东西向自己的双间,赫尔勒斯低低地息一声,将帝莱手中的东西吞没去。
......所以把一切都告诉她......我以为可以相信她的......"
跨坐在帝莱的上,赫尔勒斯不适地动了动,觉很难受很奇怪,却不想让东西离开自己的,只因......东西来自前的人。
"嗯。"
疼到泪无法止住的地步。
帝莱有错愕地看着将香皂没的男人,这个男人......总是在无意识的况勾起自己全的望。
吊在桅杆上,海过鞭的痕迹,带落浅淡的红
几近颤抖地扯帝莱的已经湿透的手套,赫尔勒斯看到的是,红的绷带,刺的鲜红。
直到晚上,直到被男人解开绳抱怀里,直到那个男人从后面自己的。
"嗯......"
所以......刚才那个副官才会请求行刑。
"提督,你的手......"
乌列有些着急的声音让赫尔勒斯的目光从帝莱的脸上,落在那只持鞭的手上。
不知为什么会把心底最惨痛的伤重新撕开呈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赫尔勒斯只是近乎自语般低声说着。
安静的......驯服的......将一切交给自己的受伤野兽。
"恩,我知。"
绑紧,被扔海里,窒息的觉,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帝莱从赫尔勒斯上离开,叫人送来洗澡的,将目光恍惚的男人抱桧木香浴桶里,等待与自己一起达到的男人清醒过来。
有不习惯之人的沉默,帝莱将手指探赫尔勒斯的深,赫尔勒斯意识地呕了一,想要咬,却猛然回想起手的主人是谁,窒息的觉越来越严重,严重的缺氧令赫尔勒斯的剧烈起伏着,要......杀了自己么。
帝莱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状况太过良好,伤愈合的速度接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