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问的？”路易悠然自得地笑着说，“我的一切，不是全在你掌握之中吗？一天没有见面，不见得吧？你的手……不是早就应该把我的动向一五一十地向你完全报告了吗？”

路易往后倒退了一步，嘲讽地看着他：“你当然可以扣留我，什么借都行，像这种卖不票来的，只不过是初级的了，为了留住我，你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啊，比如说冻结我的银行存款，说我是个危险分，在我买东西的时候说我拿的是假钞，然后正好有警察路过……好严密的天罗地网啊，我想我是怎么也飞不去了，你们不就会这个吗？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能耐？你，和你的兄弟们？没了王这个耀的光环，没了这种权力，你们还能什么？不不不，你们什么也不了，什么也不是。在这一瞬间我把你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尚思尔深深地看着他：“你在恨我。”他了结论。

他停了来，发现路易本没有注意在听，而是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后的什么地方。

尚思尔无奈地苦笑：“路易……对不起，我知你生气了，但是请听我解释，昨天你走的时候我不在，罗蒙和盖恩德又被父王叫去了，他很怀疑我们之间了什么事……然后他们设法通知了我，我当时人在最法院，走不开，不能来追你，所以只好……”

尚思尔伸手：“我送你。”

尚思尔声音轻柔地说：“不，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的，路易，父王不是那种可以放任我们行事的糊涂人，我们今天的地位，虽然不能否认有一半来自于我们的地位，但是还至少有一半是

“说完了？”路易淡淡地说，“那我可以走了吗？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必要要来追我，也不觉得你需要对我解释什么，当然，我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要我走，我就得走，你要我留，我就走不了，就是这样，这就是权力，对吧？你说得没错，人是该千方百计地向上爬，权力的滋味，多好啊。”

他抬起，注视着尚思尔，声音里蕴着无穷的愤怒：“你是王太啊，你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主人，当然可以要什么有什么，这是你生来俱有的，你可以反手为云，覆手为雨，你的一个小小的想法就可以毁灭一个人，甚至一个城市，一个星球，这对你算得了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啊！你的想法才是正确的，才是重要的，你被允许站在离神最近的地方，你拥有着无穷的力量，每个人都只能仰着看你，很威风，是不是？可是这是你的力量吗？只是你的地位而已，没了王太的这个显赫的衔，你也只是个普通人，和我，和别的千万个普通人一样，你本没有任何力量！”

路易耸耸肩：“如果您认为是，那就是吧，反正凡是您说的话，都是真理，我的意见，并不重要。在这个帝国里，您的话，就是法律不是吗？”

他缓慢地回自己的手，平静地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走了。”

“我没有这个荣幸。”路易微笑着回绝，“同时，我也不认为堂堂王太殿是个如此清闲的人，可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我这样的人上。我们各走各的路，不是很好吗？”

着说：“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什么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