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啊，在外面不比在家里，好了，我们也该去吃饭了，走了走了，想凑份的就过来！”胖上尉吆喝着，和一群人走了去，剩的人也开始离开，很快的，整个大房间里就剩路易一个人。

他带着笑容，一一的，慢慢的，揭开了手指上缠得好好的绷带，一圈一圈地飘来，掉落在地板上，还凝结着已血迹的十个手指，虽然已经不再血，但是疼痛依然，失去了指甲保护的那三个手指，更是疼得钻心。

“没事，已经好了。”路易带着恬然自得的笑容说，“真的，谢谢啊，谢谢大家……真的没事……”

路易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自己的铺位上，等到几乎所有的人都洗过澡，穿着军队里统一的条纹式睡衣准备上床的时候，他才拿起自己的东西，往浴室走去。

跟这些人还有什么区别呢？这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才是他可以自由呼的空气啊。

夜晚的房间里，更是闹不堪，白天去办事的人现在都没有了别的事，纷纷聚在一起，不是在攀军队里服役时的交，就是在交帝都购想，还有的三五成群玩着纸牌，赌上明天早饭的东。

黄昏的斜阳透过窗照在他上，他的金发在阳光闪闪发亮，上他的笑容，简直就是一个天使的化，看见这样的画面，任何人都会得到心灵的平静的。

要他怎么办呢？上还残留着所有羞耻的痕迹，等于昭告天，他和别人激烈地过，在公共浴室那样的地方啊，他愿洗冷澡也不愿意让这些人看见他上的那些痕迹。

疼也有疼的好啊，起码，我还可以到自己是真正活着的，不是一行尸走肉，我有我的觉，不是别人的玩了。

上所有的伤痕，大的，小的，青的，紫的，红的，的，无不让他想起那些屈辱的日日夜夜，他曾经无数次地在男人的手臂中辗转扭动，把自己最淫的一面完全展现在别人面前，像一个天生的男一样放浪地渴求着男人的，那些现在想起来自己都会羞死的淫词浪句，当时自己却能毫不犹豫地冲而，甚至是在男人的发甜勾人的呻声……那是他吗？他为什么被轻轻地一挑逗就完全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另一个不知羞

路易就带着这样丽的，恬静的微笑，慢慢把手指举到嘴边，伸粉红的尖，一一，很慢地着手指上涸的紫黑的血迹，直到完全净，手指又恢复了原来的白皙。

果然，时间太晚，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他飞快地脱去上的衣服，拿了巾走里面，龙哗哗地淌着还有余温的，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冷，他默默地冲洗着，手指上的伤又开始血了，被一冲，变成了粉红的涓涓细沿着淌来。

第十六章

上铺的瘦军官曾经很好心地提醒过他，浴室的到了九半之后就基本没有了，要洗澡得赶快，但是路易只是笑着谢了他，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依旧是等到九四十五的时候，才走去浴室。

“哎呀！可了不得了，小老弟你的手四（是）怎么地了？！年轻人也不小心，快快快，快给包上！“胖上尉大惊小怪地嚷着，四面的人闻声纷纷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