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销售的一员,柯一鸣不好拒绝朋友们的邀请,就在他打电话通知徐文渊向他说明原因,并且告知他今晚可能要很晚才会回去时,徐文渊却的持他一定要拒绝掉同事的邀请。
气愤时连名带姓的叫骂不算,他要的是他的呼唤。
午六,柯一鸣开始收拾东西班,这时候徐文渊给他打了电话告知他此刻已经在他公司的楼。
不久前要他拒绝同事的邀请,本来猜想他还在生气估计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现在听到他的解释,徐文渊的表更柔和了些。发动车,他转动方向盘绕了一
徐文渊看着他的影,目光深沉。
柯一鸣意外地看向徐文渊,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拿起药箱转离开,离开前,他丢一句话:「我们之间本就不需要这么。」
一鸣就找来了药箱,他先是帮徐文渊止血,然后小心地涂上消炎药,最后贴上OK绷。
柯一鸣的动作慢慢停来,许久,他才低着回答他:「你还没可恶到该死的地步。」
这一过程中,徐文渊都没有说半句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为他这么一切的柯一鸣。等到柯一鸣收拾好药箱准备把它放回原时,徐文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起初是恨不得他死掉,但是现在!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转变这么多,他现在只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可恨,看到他受伤会紧张会帮他包扎也都是意识去的。
柯一鸣一直没忘记徐文渊是个霸的人而且握有他的把柄这个事实,因此知不论怎么说结果都不会改变,他唯有无奈地找了个借拒绝了同事们的邀请。
「一鸣。」
好在,徐文渊似乎也知自己的分,只是坐在车里等待柯一鸣现。柯一鸣一楼,很快便认了徐文渊的车,当他气吁吁地坐到车上时,徐文渊不由多看了他两。
徐文渊看着沉默不语的他,把靠在橱柜旁边后,他状似平淡地对他:「你还没叫过我的名字。」
「我办公的地方在四楼,班时间坐电梯的人太多,我便从楼梯跑来了。」柯一鸣先把公文包丢到后车座上,跑了一段后觉得他便脱外套,同样从前座丢到了后面。
听到他这么说,柯一鸣更是迅速的收拾东西,然后飞快的冲楼。其他同事见状,又想到他百般推托席同事取会的事,都纷纷议论说他一定是有了女朋友。却不知柯一鸣只是害怕像徐文渊这样的大名人现在他们没什么名气的公司楼会造成轰动而已。
喃喃自语的声音远在客厅的人自然听不到,把药箱放回原并把柜关上的这一系列动作中,柯一鸣的目光因为沉浸于思绪中,看起来有些迷茫。
「怎么这么??」
「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掉,但是你现在还肯帮我理伤,为什么呢?」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尾牙,市的公园里将要举办烟火晚会庆祝节日。听闻此事,柯一鸣的同事们顿时闹腾起来,说什么一定要抢到最佳席位让全门的员工好好欣赏烟火,最重要的是大吃大喝一场。
「需要的,一鸣,总有一天,你会叫我的名字。」
「你这是在命令我?」柯一鸣的气不悦了起来。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所谓。总之今晚你一定要空来,还有,六钟我会去你公司接你,就这样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