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是给你逃跑的惩罚......我要让你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你是我的......永远、永远也逃不我边......」
「唔......啊......」
「一鸣......」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炙。
徐文渊松开了嘴,声音更为低沉,目光落在被他咬牙印的脖上,他了这个自己刻意印上去的痕迹。
本的重量往压时,柯一鸣的把徐文渊的分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离他如此的近,某个位甚至还深深地埋他的深,自然轻易就察觉到了他的状况。
「你夹得好紧......」
徐文渊喟叹着,手往移,握住了他一样被折磨得可怜兮
「呼......哈......一鸣......一鸣......」
「呜......」
他深深地呼唤他的名字,同时深深地他的里,等到再一次在他,意识也稍微恢复时,才知,他已经昏了过去。
男人一边着气,一边用力地在他里律动。紧紧地抓住他的,不让他逃不让他动,就这么疯狂地索取着,占据着,侵犯着......
「嗯!」
他痛苦地搐着,冰冷与被紧紧压迫的受同时袭上,以为这就是痛苦的端,但当男人开始动时,他才知什么是地狱。
他把他无力的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的上,从面占有他。
被一阵一阵往上,他发夹杂着痛苦的呻。
似乎知他醒了,徐文渊停了动,膛贴到他的背上,用牙齿咬他的耳垂用仔细地一遍一遍过耳廓。
「嗯嗯......」
徐文渊突然在他的脖上用力咬去,就像血鬼那样咬破颈动脉,从中取大量血。他吃痛的收紧了,自然也夹紧了还深深埋在自己的,属于徐文渊的......
「唔......不......住手......」
第五章
以为受到的折磨是梦,但当慢慢睁开酸涩的睛,发觉男人还在自己的后不断索取时,才知,好的才是梦。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此刻的声音比平日还要沙哑,但让柯一呜困惑的,是他叫自己的名字时,那难以理解的似乎在压抑什么一样,激人心的语气。
柯一鸣觉得自己的好。全上每一都在发,异样的,有不正常的度,尤其是住徐文渊望的充血的那里,得快要化了......
「被你紧紧的包裹住......那里,快要化了,好舒服......」
生的快满足叹息着,「我来让这里变吧。」
「你好......」
徐文渊用力抱住他,唇在他的肩膀上四连,抱住他的双手则尽的抚摸着他的膛,之前就被玩得红的乳再次被他住后用力的把玩着。
说着,男人用力了一,把还没有完全化的冰块了更深的地方。
此刻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在继续被蹂躏时,不断地发无意义的声音。
冰块似乎被到了小腹的附近,因为那儿正冷得搐,若不是四肢被绑,他肯定早难受得抱着肚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