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时候,他问我知不知我妈睛都哭了。我低着,只念着一句话:“是我不争气――我从来没让她觉得快乐。”我在哪里都是个累赘。
何必再这么冲呢?萧峰。我们不是说好,没什么事的话别再联系了么?
“不后悔。”
当众歉?我冷笑一,他不怕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天大地大,我不信真没我立足之地。
乎我意料,只是记大过而已,黄宾看着我说:“谢教授院了,他说不计较,但是要你当众歉。”
晚上倒是了一个好梦,我和萧峰真的一起去了德国。
萧峰打电话说事有些棘手,谢家晖的丈人死活要报到上面,问我叫我妈想办法了没。我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说:“萧峰你别了,自己就快国了,好好准备一,别再我这浪费时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漫无目的地删短信,直到一条短信映帘――“事怎么样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却知是谁。
,可我没心应付。
我爸张大嘴,他很少对我发怒,他总认为男人要有自己的担待和主张,他从小也是这样教育我的。我平静地看他:“爸,我说真的。我哪也不去。”
当然,永远只是梦。
我惊愕地抬起,我……也国?
第二天,睛到再也睁不开。
他沉默着,只问了一句:“你觉得退学无所谓是吗?”不等我回答,他啪地砸了电话。
徐然啊徐然……该说你和我还是有些分吗?我关机,如今的我,再不济,也不想接受你施舍的同。太跌份的事,我不来。什么都晚了,也完了。
等黄宾走了,他站在我面前:“阿祁我知你咽不
“我不――”话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我会陪张祁一起去的。”这是闹翻后我第一次见他,我没话说,隐约有些鼻酸。
一时间,所有思绪乱糟糟地涌上脑,包括那该有不该有的梦。我狠狠一闭,良久才说:“我不去。”
爸叹气:“听说事好象满严重,可也不是什么大事。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在这念书也没多少前途。国家随你挑。”
这换我爸愕然了:“为什么?”
学校让我觉得齿冷,不想回宿舍,萧峰那里和家里却也是再也回不去了。把上所有的现金掏来,百来块钱,就只能找个最差的小旅馆住两天。我张祁,何时变的如此落魄?
无所事事地躺了两天,我不再去想什么别离什么将来什么前途,吃了睡睡了吃,象再普通不过的芸芸众生。直到我爸回来,他只对电话说了一句:“张祁,来。男汉大丈夫,有什么事不能解决。”
“我就呆在这,哪也不去。”我定地看着他,“自己闯的祸就自己担,只会逃避叫什么男人?”还有一句话我没,那一刹那,我甚至起了和萧峰一起走的念。我无数次地唾弃这种没有守的自己,竟然真的对现实妥协!我不会走的!无论如何,我不想让萧峰有一丝半的轻视。
“你别后悔!”
我终于回到学校,几乎是立刻被黄宾叫走,劈一阵乱骂:“你还当不当这是你自己的事了,几天没见踪影!分都贴来了!就在宣传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