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我其实一直没有真正集中神在画画,我总是在有意无意地关注他。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差一张全素描,今晚只能死赶了。我一面画一面在心里忏悔:“我明年一定不这样了,活受罪吗这!”慢慢地人来了又走,渐渐地少了起来,在最后只剩三五个的时候,门推开,萧峰和文学青年走了来。文学青年把他领到自己画面前,笑的一脸谄媚:“萧大侠,你最有正义了的,你素描这么好,帮我搞定一啦。你也知我的画不能看的,嘿嘿……好象就只有你把画都赶完了――不愧是骨分,就是有觉悟。”
“你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什么?”他开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冷哼:“关你屁事。”
大概文学青年也觉得别扭,推脱两声,就如蒙大赦地功成退。
的演技实在登峰造极。
“那些人是在‘夜’里混的吧?这些人玩可以一起玩,但决不
我毫不客气地搂乱他的发:“监督个屁!你自己也还没赶完吧!别以为我不知。回你自己的画室去,一会完了我找你一起回去。”
好不容易把他回去,我直叹,要不是我,徐然陪完我,还不知今晚要赶到几去。
“行啦行啦。”萧峰笑地亲切,完全是一派大哥风范。最后两个人也走了,教室里只剩我们三个。我和他之间立即弥漫起了一阵低气压,文学青年见势不对,两跑着说笑,我都替他觉得累。到后来萧峰开:“你先走吧。一会就改完啦。你呆这也没事。”
快乐的时间没持续多久。很快就是一个礼拜的期末考,我当然不会象那些菜鸟一样为了学的第一次考试而殚竭虑起早贪黑悬梁刺骨凿偷光。靠着那么小聪明和以前的功底,没怎么费力就通过那些在卷面上印着“英专用卷”的考试――其实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在怀疑学校是不是拿我们当智障来看待。可是到了专业课就不能这样轻松了,由于以往缺课率实在大于全院平均平,到了期末离导师规定的作业数还是遥遥无期。我再混也不愿意让学校赚走我的重修费,于是乖乖地开始赶工,每晚七吃完饭乖乖赶到画室去亡羊补牢直到十一熄灯。徐然在一次次我飞沙走石的时候很没义气地作上观,时不时飞来一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气的我直咬牙,可是气归气,他总是在我赶工的时候陪在旁边,分担了好一些细节收尾的工作,好让这时侯特别明察秋毫的老师们看不我纯属赶画的潦草,直到我支持不住倦鸟归巢为止。
我一汗倒立,不动声地挑了挑眉――这小吗的搞什么鬼。我差也想走,后来又觉得看着也太不象样,好象我倒怕了他似的!
他和阿黎无疑是完全不同的人。我原本以为GAY都应该是象阿黎一样的人,可是他,甚至我……正想着后突然有了一压迫。我闭上,我知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于是我不开,等他说。
明天就是最后期限,我到画室一看,顿时觉得祖国大家庭的温,教室里起码来了一半的人,全是来临时抱佛脚赶画来的。我乐的直撵徐然:“我找到党组织了,你不用陪我啦。”
“我什么时候陪你了?”徐然,“我这是在监督你。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