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话？隔着一张写字桌，周晓宁很想把咖啡浇到这个没大没小的男人上。他决定从今天起，要拿上司对属的架势和陈瑞讲话，不能让这个家伙如此嚣张！

「没什么。你今天的西装也很好看。」

谭彦叫他不用涉青城的理，只让他住钱袋。这样，真的可行吗？

第一顿工作餐，陈瑞带他去了廉价的堂，路过豪华餐厅的时候，一脸似笑非笑的表，好像在说工作餐是由公司买单，不能奢侈浪费。

「好看就看啊。」

洗过澡，换了衣服和香。来成都之前就有朋友"心"地向他推荐本地最红的GAY吧，与其一个人留在空得吓人的公寓里，周晓宁现在最想念的就是人的气息。

回到公寓，电梯不用一分钟就到了29楼。打开门，陌生的房间，空的冰箱，打开电视，无意义的杂音。说不哪里来的烦躁，周晓宁倒在床上，想起陈瑞的笑容，那应该是友好的表示。没必要，为什么对他友好？尤其在参观过青城游戏之后，那种气氛，他似乎没有办法。同样是技术，周晓宁不是不懂游戏，但在两年前狂徒理层之后，多多少少也觉得自己的事风格有了变化。尤其狂徒这样的上市公司，很多时候理层不得不围着公司的价转圈，盯着前一个季度两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而忽略公司长期的发展规划。像陈瑞那样和工作室所有同事打成一片的状况，对周晓宁来说，更是已经非常遥远非常陌生了。

这声音在哪里听过？抬一看，端着酒杯过来搭讪的不是别人，陈瑞！该死的。

办公室里现短暂的沉寂，该死，冷气好像开得太低了。

以信不过陈瑞的开车技术为由，总算推掉了那个过度的家伙。星期一大早走青城游戏的办公室，周晓宁先打量了一番，确认他比陈瑞早到，才松了一气。他不知为什么，短短两三天的相，陈瑞总是让他紧张。他有"怕"陈瑞，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怕"他。

「我请你来，怎么就不来呢？」

「早上好。」

「陈瑞，你有什么事吗？」

「你还吃得惯十块钱的便当吧？我们乡地方......」

「早上好。」

连酒钱都来不及给的周晓宁落荒而逃，他连也不敢回，生怕被陈瑞再认他的脸。一直跑到一个街，气吁吁地拦了租车，回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在追他。刚才是幻觉么？他只记得男人比他半个，上有淡淡的薄荷味。

地方不大，因为是周日，人也不多。酒很便宜，也不算难喝。够了，至少在可以闻到同类气息的地方呆一会，就能觉到心安。之前那些莫名的烦躁，只要不喝醉，能忘掉就忘掉吧。明天将是全新的开始，周晓宁这样安自己。毕竟是三十岁的男人，没理由为自己选择的工作一直唉声叹气。即使不是工作狂，他也知调整绪适应工作，是一个成年人应有的常识。

「请。」

「够了，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不是度假的。你......你看什么看？」

怒气冲冲返回办公室的周晓宁

许是好事，但从大公司长远的角度来看，能不能保证游戏产品的质量会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