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谭彦有一疚,不碰圈外人一直是他恪守的准则。只是坊间盛传的双恋传闻以及傅磊平时风无忌的行事作风,让他曾确信无疑傅磊是玩得起的对象。玩,和以前上过床的或交往过的,没什么区别。所以谭彦只找玩伴,倘若谁当真了,就立刻结束游戏,前任男友就是这样和他分手的。谭彦忽然想起傅磊曾经说过的话「你本不懂游戏的神:纯粹追求快乐,摒弃了一切功利。」他和他,都是玩游戏的人,只不过对于游戏及玩伴的定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把玩伴当作随的对象,你我愿,玩过就算过了,谁也不当真;傅磊却把玩伴当作最值得珍惜的好朋友。
现代人的联系方式有多少种?当谭彦试过手机、电话、电邮、IM都找不到人之后,他可以确定傅磊从他的视线范围消失了。他没有问墨远,虽然男人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要说因为这个而吓跑其中一个当事人,未免太过私密了。
「不知。他走的时候很不开心的样,问他也不说为什么。」
一个深深的牙印落在谭彦颈间,他吃痛得轻哼了一,随后又笑了。
「你是......」
第三季G
「你是......」
「这样......他回国有什么事吗?」
「嗯,我叫谭彦,来找傅磊的。请问他在吗?」
想念他的,想念他把"老"长"老"短挂在嘴边的样,想念他说"你这种大叔怎样怎样"的语气,甚至想念他写的报告:透过那些逻辑清晰、用词严谨、不偏不倚的分析报告,谭彦常常会有一个里装着两个灵魂的错觉。
「他回国去了,我是偷偷拿了备份钥匙过来住的。」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那么紧窒那么那么销魂......」
「我在你上留那么多痕迹,你还我一个也是公平的。」
班后开车到傅磊家楼守了一会,起居室的灯忽然亮了。
不晓得该说这个傅大分析师是单纯还是单蠢。而一不小心和圈外人上了床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歉?这种事歉有什么用?哄他?又不是女人,再说谭彦本不知怎么哄女人。如果傅磊不愿当自己的玩伴,而自己也当不了傅磊的玩伴,那么两人之间到底该是怎样的关系?
伴随着咒骂声,洗衣机绞床单的声,傅磊清理现场时砸黄酒瓶怒的玻璃破裂声,谭彦迎来了三十年人生中最好的一次日落。
「啊!我认来了,你是我哥婚礼上的伴郎。」
"吃大闸蟹"那天,后来傅磊黑着脸把他赶门是真的,但是也没觉得会闹到卷铺盖走人这么夸张。一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谭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傅磊有趣不假,傅磊尝起来的滋味比看起来还妙也不假,难不成......脑剧场第一分镜:中国的法律没有把同侵犯列为奸罪,所以傅磊跑回国准备起诉他?不现实,合奸在国也定不了罪。脑剧场第二分镜:傅磊接受不了被同侵犯的事实,回国自杀?不现实,要自杀何必跑国去。脑剧场第三分镜:傅磊在逃避他,这听起来才是最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