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扑哧一笑,上调侃着“你就是被这个游戏祸害成恋脑的吧”,另一边低着翻着活动安排表,不经意的在活动时间表上找到了“盲人与哑巴”。
午五左右,盲人与哑巴是最后一个训练的项目。
翩从回忆来,说:“这个游戏很神奇,我今天还想再玩一次‘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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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
新生之间的,或许还会产生基。
“啊。”
翩眉弯弯地笑:“会让人突然想要谈恋。”
“嗯呢。”翩回答:“玩游戏的时候,被吻了……”
翩省略了经过,三言两语就让艾朗羡慕不已。但暂且不说庄临这个乖孩不会吻他,如果换艾朗玩个游戏被人吻,那人不仅不会成为艾朗的第一任男朋友,坟草倒是很有可能长到两米。
庄临诧异地转过,意外的看到艾朗站在他旁边。
翩听到声音,这才把视线从场上转移到艾朗脸上。
庄临站在左边阵营,他心不在焉地看着游走在对面阵营的工作人员,忽然就觉右手腕被人拉住了。
训练中心的活动项目丰富多彩,一早就玩了几个经典的室外项目,独木桥,梅花桩和盲目障碍。
翩是个温柔得让人心疼的人,即便他的过去遇到的都是渣男,留存在他记忆里的却永远只有好片段。
新生们大多一脸茫然地听从指挥,工作人员照预报人数提前准备了相应数量的罩,正忙着分发给站在右手边的同学。
翩托着侧脸,面带微笑,歪着陷柔的回忆里。
艾朗就是奔着最后一个目的来看待今天的小游戏的。
天气很好,光线还行,艾朗背着邢璐的单反,跟拍了好几十张新生参与活动的照片,新生们在单反镜前的灿烂笑容堪比阳光普照,但是艾朗的镜频繁聚焦的焦还是庄临的星星。
艾朗一听就来劲儿追问:“这么刺激?玩什么游戏啊?”
因着昨天那场连夜雨,今天有风,无雨,多云转晴。
艾朗对这些项目大多兴致缺缺,他和翩悠闲地坐在场边的石椅,艾朗手里拿着今天的活动安排表,看了几,兴趣寥寥。
艾朗又嘱咐他:“你要抓住我哦。”
新生们被带领到室的场馆集合,主持的工作人员要求他们每个门的成员都排成两列纵队,接着又要求站在第一纵队的所有新生走到他的左手边,第二纵队的新生走到他的右手边。
庄临温柔地对他笑了笑,应:“那学长要等我,不要随便跟别人一起走了。”
艾朗挑了挑眉,深表怀疑:“神奇在哪里?”
他收起表单,托着巴,晃了晃,闲来无事就挖掘翩的八卦:“骗骗,我记得你和大学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在素拓里认识的对吧?”
他笑着说:“当时是玩盲人与哑巴,我是‘盲人’,他是‘哑巴’,他拉着我走到没人的地方,就亲了我……”
庄临这话听起来有撩,但也让艾朗意识到潜在隐患――盲人与哑巴的游戏一旦开
庄临不明所以,但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艾朗发现庄临怎么拍都好看,并且,庄临总能第一时间找准他的镜。
艾朗眨一笑,对庄临小声说:“陪我玩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