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说：“我要先教育他们，这样等我把他们抓回家，他们才会听话。”

我说：“你来，你来。”

他停动作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看到小屏幕上倒数的秒数，丢人地摇动摇杆，然后奋力一拍。

一扬，球便砸了过去。

汝雨泽投了一轮，轻轻松松破了原有的记录，转脸问我：“还来吗？”

他颇为无语：“看来你是来锻炼我的。”

糟了，用力过猛。

“要夹离近的，这夹可松了。”

汝雨泽闻言，看了看娃娃机里摆放整齐的各布偶。

他收回手：“还有这么多币，去抓娃娃吗？”

“对好的事心向往之，是人的天。”汝雨泽不以为意地说。

“有我失衡吗？”

“你锻炼了什么？”

“心脏。”

我不客气地拿走剩余的游戏币，拍了拍玻

――哐！

汝雨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向外快跑两步，长手一伸向上一捞，稳稳地接住。

“没想到布娃娃的世界也是如此残酷，”我不由慨，“这个看脸的世界。”

篮球撞在金属篮筐上发一声惊响，紧接着在反作用直接弹飞了去。

他我的小臂，我“撕拉”一声重重气。

对哦，我悄咪咪瞟了他一，他就是喜上我的脸的。

“一起锻炼。”

他诧异地问我：“不打了？”

他朝我微微一笑，原地跃起，篮球在他的手中画一优的弧线，准无误地落在了球框。

我捂住，对他说：“跟你在一起，我的心脏有失衡。”

我把衣服从他手里取回来，退到一边。

手指的脉搏，激烈地跃动着，向我毫无保留地彰显主人激的心。

“哎呀，再来一次。”

“抓，抓，它特别大！”

可惜我前面分数太低，依旧无缘晋级一关。

汝雨泽挑眉：“要不你来？”

“夹住！”

汝雨泽低笑：“你跟布娃娃讲什么理。”

七八个娃娃机并排摆放在一起，我和汝雨泽找了角落一个没人的机，我有些同地看着里面丑的有些畸形的娃娃，这大概就是这台机被冷落的原因了。

我笑两声。不好意思告诉他，他投篮的姿势帅到我了，想多看两。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要不要休息一，刚运动完。”

我呼一气，难为地搔搔脸颊。

――加三分。

汝雨泽笑着看我往机里投钱，手一拦，说：“别投了，够了。”

“你来吧。”

他无可奈何地摇摇：“不知谁说要比投篮的。”

我隔着玻璃对里面的娃娃说：“世界就是如此残酷，不则退，你们命该如此，认命吧。”

我作为第一轮失败者，很有向他传授经验的义务，在旁边不停指江山。

两秒后，汝雨泽从垂丧气的我手中接手摇杆。

我想想也是，抓回来的娃娃半夜里突然有了生命，跟鬼故事似的，激的我一个激灵，脚底冒寒气，被自己给吓到了。

“还、还是赶紧抓吧。”

“如果他们真的能听懂，那就很惊悚了。”

他握住我的手，搭到他的手腕上。

我晃晃胳膊：“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