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汝雨泽又恢复了常态，似乎刚才差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别碰我。”

“嗯，没什么不好的。”

“好吧，就当我生气了。”

我被他的语气酸得牙疼，吐吐说：“肉麻兮兮的。”

我回忆着方才的惊鸿一瞥，心中慨万千，这分量可以分到古罗去建角斗场了。

他声制止的同时，我的手已经先一步动作，上两路全暴在空气中。

我老觉得他左脸写着“不信”右脸写着“不屑”，不服气地一手扒住他的腰，一手去掀他的衣服。

他冷声，我委屈地缩回手。

“反正我们是朋友，一起笨也没什么不好的。”

所以他才晨起了？

“你的直觉。”他意义不明的一笑。

我来了底气，站起。

他温偏低，我偏，一接到沁凉的掌心，我就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谁说的，”我争辩，“这是肌肉。”

果然嘛，我瞧着他罩在阳光的白皙侧脸，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生气也不动怒，只凭着我对他的了解，才能看定喜怒哀乐。

他答：“气你笨。”

我瞪：“你这人，怎么不领好意呢。”

他听了一笑，回手。

“别！”

霎时间，我除了长大嘴巴，别无他想。

“确实不。”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你已经到了如我一般的境界。”

都是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我以前晨起时，他不是还想用手帮我解决。

汝雨泽被我垫在面，我一屁坐他上，用膝盖压住他的手腕，面上挂起得意的笑。

他着额角，看起来疼非常：“你真的是白痴吗？”

他则若无其事地了，评判：“嗯，趴趴的，缺乏锻炼。”

不仅不，还的很。整齐的六块腹肌和……一石。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生气。”我说。

汝雨泽沉脸，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森寒。

“夸你还不好。”

他轻轻重复我的话。

“我不信，你不。”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心虚了，跟小媳妇儿似的跪在地上，偷瞄着看他面沉如地把衣服整理好，憋了半天才憋一句：“经常锻炼，能像你一样吗？”

我被他的目光蛰得一痛，手跟电似的飞快松开，机械地从他上爬来，甚至狗地想帮他把衣服穿好。

我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他住我的手要躲，我哪给他这个机会，飞扑过去，椅不堪重负向后一倒，砰的一声，我们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你满意了？”

“别闹。”

我别扭地住他的手，觉他跟逗小狗一样。

汝雨泽伸手往我袖里钻：“我摸摸，起鸡疙瘩了没。”

我抬起：“你不要小瞧直男的直觉啊！”

“哇――”

坐，闷声：“没有。”

他苦笑了一声，我的。

我咽了咽：“我是不是日过得神魂颠倒了，现在其实是早晨？”

“小妞，你今天不从也得从了。”

我努努巴说：“就石一啊。”

“对，因为我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