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公司,大声咒骂无良老板,骂完,打开手机找新工作。
你了一家很小的建筑公司,夫妻店,八百块的实习工资,没有交通补贴和餐补。这很苛刻,但是你别无选择。
你梦见他们,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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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见自己像一堆烂肉在地上,边是嚎哭着的、嘴里唤着“甜甜”的年轻男人;你梦见一扇上锁的木门,你砸开那扇门,发现一个小文静的女孩躺在浴缸里,血红的漫浴缸;你梦见自己发阳写真的日日夜夜,每当梦见这个,你总是无法醒来,就像陷黏稠的泥淖;你梦见自己的人妖老婆,他是你“写真”兴趣的起,然而你几乎想不起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家后,他们一脸严肃地问你事的经过,你略去自己发送“写真”的分不言,将事说了七七八八,父母听罢离愤怒,打算调动一切能调动的资源,为你讨个说法。你犹犹豫豫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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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常想起那对兄妹——奸你的变态男人,和他间接被你害死的妹妹“甜甜”。
你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去了。你背起行,决定门闯一闯。
你有四十五天没领到薪,兜里只有三百块钱,幸好之前已经交过房租。你吃了四十五天馒,发誓这个月过去起码一年不吃馒,然而新的实习每个月只有一千五,你依旧逃不过吃馒的命运。
你的父母满脸不可置信。
你意识到自己是在后悔。
你的丑态为父母招致许多闲言碎语,你觉得很抱歉,你的父母豁达地安你。
父亲为你找的工作黄了,因为公司老板与你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你赤倒在小区门时,他是围观群众之一。
你心里憋着一气,你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垃圾,那么一无是,你想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变态阴癖,你是有价值的。
你意识到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善缘如此,恶缘亦然。
你的父母最终尊重了你的意见,即使他们对你很失望,并且完全不能理解你的选择。你很谢他们,开始认真反省他们这样的父母为什么会养你这样的废儿。
实习期满,他们找个由开掉你,并且毫无顾忌地当着你的面讨论招收新实习生作为廉价劳动力的事。
“瀚瀚,难就这么算了?还是你觉得说去名声不好听?天哪!现在都20XX年了!你怎么比我们这两个老老太太还保守?!”
你意识到自己没有退缩的资格。
兜兜转转大半年,你的专业知识捡起来大半
最初必定是很艰难的。
你苦笑,数次尝试着说真相,却始终说不。
是惨叫一声摔在地上。你的父母对视一,为你了一个全检查,随即瞠目裂。他们送你去医院治疗,你在治疗室里惨叫连连。
你毕业一年半,失业一年半,除了拍摄“写真”什么事都没过。你的专业是建筑学,但是你连CAD快捷键都快要忘光。你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无亲无故,上没有半分本事,吃了上顿没顿。你数次想放弃,有一次甚至买好了火车票——当时你甚至买不起回家的铁二等座——不过,最终你还是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