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苦哈哈学了五六年的素描,黎昕大笔一挥,就是一副爹爹的素描像。黎昕回忆着这些年父亲在爹爹面前犯的蠢,卖的懵,求的,用炭笔描线后,再用笔勾画,然后用颜料
虽说造纸和印刷的技术并不完善,但一周一次还是能应付的。
造纸的利益,黎昕并不想让那些世家得去,而且别人信不信也是一个问题。他虽然可以从系统兑换,但基于他一个普通药草师的份,积分不够哇。
话本最后,那家农最后被首富的亲弟弟打回原形,只可惜首富的女儿和女婿受了打击,因病去世,只留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小孩最后被他二爷爷带走,故事就此落幕。
虽然有一半原因是他穷。
周报已经办了三年了,王家人越爬越,从公主府得到的东西不能满足他们的望,也越来越少。王越也不怎么受挑拨,驸在周报办事忙的不亦乐乎,毕竟他挂着总编的名,想来讨好他上一次报纸的人数不胜数。
黎昕把如何引导舆论写完,拿几张洁白的画纸开始画绘本。
话本讲的是一个稍显富贵的农人家,如何利用他们考上秀才的儿,攀上县城首富老爷的亲,然后作威作福,把首富家掏空,最后害得自己儿儿媳还有亲孙无可去的故事。
这也是黎昕上次离开国都时,景凌请求黎昕为他想的办法。
说到造纸,这是一项被世家拢断的行业,纸张的价格这些年渐渐降来了,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依旧是一笔大开支。
黎昕虽然知造纸可以用树杂草,印刷可以用活字印刷,但他上辈可没有去了解过造纸的每一个详细步骤。活字印刷倒是向景凌提过,这个可以让皇家工匠反复试验。
在人们都十分质朴,即使有那样的心思也没胆的时代;在战乱未休,人们忙着填满粮仓的时节,这样的故事不仅是婶婶们针线活时经常聊的的家长里短,也是文人们有机会抒发自己洁德的机会,更是八卦的导火线。
国都的周报,明面上是掌握在礼,实际上是皇帝的私库,驸王越在周报打工,却没人知,景凌偶尔也给周报投稿,还拿着一成份。毕竟是直接从皇帝舅舅手中拿的,也不怕别人查。
黎昕属于快穿局基层中的基层,除了可以接兼职赚积分卖药保命,多一积分都要打细算,因为实力太弱,本什么都不了。
黎昕写的是大白话,不过节彩,起承转合,那人家的恶心脸面让人如同亲受一般,就算仅仅只是让认字的人念给老百姓听,或者说书人中传,也能给王家一个惊喜了。
要会辨认陌生植株,用学医的借最好了。要细记录,素描是个不错的技能。
找不到人影,黎昕便开始琢磨给景凌的生日礼。之前准备给景凌的是一本由黎昕亲自改写的话本。人事件,一一和王家对齐。
买个造纸术都买不了。
还好在这个世界的最优推荐是,一名大夫。要学会医术,就必须辨认药材,每寻得一种新植株上交异化成功,就有一万积分账。对于钱包瘪瘪积分三位数的黎昕来说,妥妥一夜暴富,虽然很多寻仙山上的同事和他同样期待一夜暴富。
任务,黎昕想来,他可能没有回国公府,而是找个客栈随便住了。